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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去,我不去,那不好玩兒,今下午辦正事兒。」

下午,賀淵神情愉悅站在床邊,見小老虎躺在床上,僅用一床薄被遮掩,修長雙腿微微蜷曲。

賀淵暗自思量,不行,夫郎太勾人了,若是現在撲上去,還未做出行動。

軟枕當頭朝他臉上砸來,賀淵與於清交手多次,越是快活時刻,越不能放鬆警惕,想也沒想直接蹲下身躲避。

軟枕應聲落在地上,於清咬牙道:「賀淵,蹲屋裡裝什麼孫子,我方才就應該掐死你算了,想必死在床上,你也會心甘情願。」

賀淵蹲在床邊良久,待人消氣後,才緩緩爬上床,正當他一隻手悄悄摸進薄被之中。

於清抬腿便是狠狠一踹,聲音虛浮道:「不許再來了,你去燒水,我要洗洗。」

賀淵燒好水後,於清隨意穿上一件衣衫,前腳剛走進淨房,賀淵立馬跟在屁股後面。

「夫郎,方才你累著了,我伺候你洗漱哈。」

見進來一頭大色狼,於清也未言語,而是轉身褪去衣物,坦坦蕩蕩任由人打量,反正是兩口子,他也不害臊。

於清後背微微倚靠在木桶上,懶散道:「過來,按按肩。」

賀淵目光一亮,立即上前,雙爪撫上人光滑肩膀,輕輕按揉,可按著按著手爪就不老實了,於清也不惱,配合著賀淵,在淨房內吃儘自己的豆腐。

賀淵胡鬧一番後,心滿意足步履輕快地去房內,拿了一件青衫回來遞給於清。

於清穿上衣物就與賀淵,將院裡曬著的辣椒與蒜,端去堂屋,坐在小板凳上,用菜刀將辣椒在大木盆中剁碎。

於清起身去灶屋內,拿出乾淨陶土壇,確保壇中沒沾倒油與水。

才鋪進一層剁辣椒,撒上少量食鹽,一層又一層,如此反覆裝入壇中醃製,如此半月後就能吃上辣子醬了。

忙完之後,見太陽也快日落西山,賀淵抱起土罈子,放在灶屋角落,此處擺滿大大小小的土壇,其中有五月醃的鹹鴨蛋,還有泡豇豆,生薑,酸蘿蔔,去年的大醬,鹹菜等。

於清煮了一鍋豇豆稀飯,又在另一口鍋內煮了六個鹹鴨蛋,鹹鴨蛋煮好後,用湯勺撈出放入在水瓢里。

鐵鍋中放豬油,油化加白菜翻炒,炒熟後,倒入蒜末炒香,蓋上鍋蓋,放在鍋中溫著。

於清從壇中撈出兩個紅蘿蔔,刀法訊速利落將蘿蔔切成絲,加入辣子油攪拌均勻。

如此,今兒晚食便已妥當,賀淵眺望遠處,天邊染成金黃一片,氣溫不似晌午那般毒辣,村莊田野間不少村人走動。

「清哥,我去把咱家瓜田澆個水哈。」

於清坐在廊下編著竹扇子,頭也沒抬:「去吧。」

賀淵在井邊打了兩桶水,步履沉穩有力,可他貪多,水裝的滿噹噹,木桶隨著他的步伐晃動,一步一灑,一路水跡,差點將桶中的水瓢都給晃出。

於清望著那滿噹噹的木桶,忍不住嘀咕:「裝那多做甚,生怕壓不壞自個。」

如今西瓜估摸再過十幾日就能成熟,他粗略估算,這片田裡約有七十多個小西瓜。

甜瓜更是豐收,綠葉間掛滿了果實,賀淵隔三五澆水施肥,也算有了回報,他拿起水瓢,仔細地給每一根瓜藤施水。

第二趟時,於清還在他身後,沒好氣道:「水少挑點兒,灑滿院子瞧著也不舒服。」

待澆完水後,賀父也駕著牛車,停到院前大土路上,賀母拎起籃子就跳下了車。

賀父喊道:「嘿,這老婆子咋不說幫我把酒拿進屋去嘞?」

賀母抱怨聲隨之而來:「一壇酒一百文錢嘞,家中屁事沒有,你買酒慶祝個啥,這貴的酒,沒給你摔了,都該慶幸,你就是嘴饞得很。」

「往日買個二三十文的,我也不說什麼,現下倒好,越喝越貴,越喝越貴,往後不得把家底都給喝沒。」

賀父常年挨罵,毫不在意賀母的數落,將牛拴進牛棚內:「阿淵,你明兒找村里人買些乾草,可不能把牛給餓著嘞。」

「爹,我曉得噠,今兒你買的啥酒,味道咋樣嘛?有沒有上回我托於清買的味兒香。」

「就是清哥兒上回買的那酒,手上寬裕了一些,這不買了一壇,一會兒你嘗嘗味兒。」

賀淵搖頭拒絕,他不好酒,喝不慣那辛辣味兒,等等,他突然靈光一閃,對呀,可以賣甜酒嘞,他不好酒,也未往這處想,可大部分漢子不都好這一口嗎?

若是賣甜酒,哥兒或姐兒喜愛甜的,甜酒中帶酒味,碼頭的漢子不也愛喝,再者,大半年以來,每回去鎮上都未瞧見賣甜酒的,不是只見甜水就是純酒,莫非無人知曉其釀製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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