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酒酒不能有時,池酒酒不能有任何的閃失。
他一把將池酒酒抱住,背後的天雷引動。
他甚至害怕劈在自己身上的天雷會傷了池酒酒,忍不住催動藥珠,將這些天雷吸收隱蔽。
他覺得他是真的瘋了。
可池酒酒比他還要瘋。
池酒酒握住他的手,兩人的掌心貼合,他也再也不能被天雷劈中了。
他驚疑的看了一眼池酒酒,不確定這個瘋女人現在是在做什麼?
她想要兩人同歸於盡?
他魔族魔君,只差一步就能飛升化神,想要雷劫殺了他?
她心腸是這樣的狠毒嗎?
他不確定的望向她的眼眸,本來柔情化作了閃爍的淚光。
她鼻尖通紅,眼淚沒有落下來,卻刺的即墨燃心頭髮苦。
「別哭啊。」他小聲安慰了一句。
池酒酒不爭氣的滴落下兩滴眼淚。
「想劈我就劈吧,我不說了。」他一開口,就已經把過錯攬在了自己身上。
他自己都覺得古怪,雖然記憶不在,但他記得他不曾是這樣低聲下氣的。
在魔族之中,他也是哪個說一不二,萬人敬仰的魔族魔君,何必這樣,用一種哄著勸著的語調,跟一個小姑娘說話。
可是這樣說了就算了,他還覺得的池酒酒要是能給出一些回應,也是好的。
她點點頭,或者笑一下。
他這樣望著池酒酒,期盼著池酒酒能按照他的心意給出一點點的反應。
凌冽的風不停的吹著。
「硌的慌,誰給你準備的這身衣服。」池酒酒說道。
「以後不穿了。」他回應道。
說完他就有點兒後悔,怎麼會對這樣一個第一次見到的人,這樣的有求必應!
這不是他的性子……
緊接著,眼前的女子張開雙臂,緊緊的擁抱住他。
帶著丹藥香味的身體軟軟的,沒有絲毫戒備的就這樣落進了他的懷抱里。
他張開雙手,抱住這個女孩,有種抱住全世界的感覺。
仿佛萬事萬物,都成了耳邊的風。
可是即墨燃心口還是有些不安,他遺忘的事情,到底是什麼。
「這樣打扮,害的我差點兒都沒認出來。」
池酒酒笑了一下,伸出手放在他的鬼面具上,池酒酒動了一下,似乎是要把他的面具摘下來。
不能讓她看到自己是魔族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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