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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緒動了動唇,想說我什麼時候答應過,但很明顯,早已錯過最佳拒絕的時候,於是斂了神色,繃緊身子,整個人顯得異常嚴肅而冷漠。

江遙扁著嘴看他,在他眼底,自己仿佛無理取鬧的孩童,臉上寫滿不為所動。顯然,他不答應。

唉,就知道沒這麼容易得逞。她頗覺遺憾地收回手,靠在他胸前平復心緒。

「砰—砰—」急促起伏的胸膛下,歡暢跳動的一顆心,不受主人意志所控。滾燙的熱意透過單薄的布料,灼得她雙頰發熱。

江遙埋在他懷裡,悄悄抿出一絲笑,重新仰臉看他。她判斷著他的神色,愉快的音調里,透著絲絲縷縷的嬌,「你是不是……」她臉上的得色壓也壓不住,程緒俯身,不想再聽。

江遙嗚嗚拍打著他肩膀,聲音含糊不清,像是落在棉被上的巴掌,團在一起的棉絮被拍松,蓬蓬的,鼓脹出溫軟的一片,程緒沉默著,加深了這個吻。

鬧到最後,她眼尾掛著薄薄的淚,揪著他的袖口不死心地繼續追問:「好不好?」

程緒扶著她的腦袋,吻掉她眼角溢出的生理性淚水,彎了彎唇角,冷聲說:「不好,去睡覺。」

這是什麼魔鬼,虧她剛才那麼配合。江遙期待的臉色一下垂下來,猛地朝他身上一撲,程緒陷在沙發里,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見江遙直接跨坐在了自己身上,俯身的動作極速而迅猛,嘴唇撞在牙齒上,有血腥味蔓延開來。

老實講,在男人身上,江遙很少擁有挫敗感。口是心非的男人,更是她曾經嗤之以鼻的對象。她也沒想到有朝一日,自己還能有這驚人之舉。但現在不是思考的時候,一鼓作氣的道理不用人教,她就著撲下去的動作,在他嘴上咂摸了會兒,柔軟的唇舌,比它吐出的話語甜蜜千百倍。

再往下,仰起的脖頸上也落下紅痕,程緒攥了攥手,拉住她的胳膊,想把她從身上掀下去,江遙仿佛絲毫意識不到他的動作,只睜著好奇的眼睛,在那上下滾動的喉結上親了親。

身體的反應迅速而誠實,程緒手上用力,尚未來得及動作,江遙像被燙到似的,驚慌地垂頭。

晚了。有聲音在心底說。

四目相對,他自暴自棄地直視她的雙眸,聲音艱澀,「別玩了。」

江遙頓了頓,以為自己聽錯,定睛去看,他已經斂起雙眸,不願再泄漏太多。眼裡的那絲羞澀徹底化開,被燃起的烈火取代,有什麼從心底一路躥上來,她撥開他伸來的手,不管不顧地扯開他的襯衫,一路往下,在精壯的胸膛上留下新鮮的印痕。如果不是他阻止,大有繼續往下的趨勢。

程緒的膚色很白,但並不是那種羸弱的蒼白,像是上好的玉石,漂亮、溫潤,有粉色悄悄漫上白玉周身,有幸見到的人,無不為它的美麗心動。可惜,那深深淺淺的牙印和咬痕,無聲宣告著惡徒的行徑,讓天然的美玉不再完整。始作俑者卻還不死心,等到紅梅顫顫開放,才勾唇起身。

交往的大半年,他們真正待在一起的時間屈指可數。江遙也沒想到,自己一次激情上涌,卻陰差陽錯地,治好了他的彆扭。

程緒仿佛還沒從慘遭蹂躪的場景中回神,有著破罐子破摔般的麻木,在她要跟著他回房時,也只是沉默地拿出新的枕頭,和他的並排擺在一起。

江遙神清氣爽,滾進他懷裡,枕著堅硬的胸膛,後知後覺的有點牙酸。

第82章 他都知道她玩得有多開心。

這一覺江遙睡得很安穩,夢裡淅淅瀝瀝的雨聲,也絲毫沒有破壞她的好心情。醒來的時候,嘴角還勾著笑,想再細細回想,卻記不起究竟夢了些什麼。

程緒不知何時已經起身,她壓下嘴角的笑意,踩著拖鞋出門。提前準備好的早安語,看來只能明天再說了。

但接下來幾天,她都沒有找到當面跟他道早安的機會。B市的項目臨時出了點狀況,程緒在當天中午就踏上了飛機,就連行李,都是楊越來替他收走的。

江遙也沒有在意,歡歡喜喜打車去了汪靜靜家。

門鈴響了幾聲,汪靜靜將她請進門,不客氣地數落,「說好我去接你,幹嘛跟我客氣。」

有些朋友就是這樣,你不麻煩她一下,她還有點不爽。

江遙對她家熟門熟路,自己換好鞋往裡走,捧過她倒來的水喝了兩口,「打個車就能解決的事,幹嘛非要接來接去的。」

汪靜靜翻了個白眼,「拜託,你對自己有點基本的認知好不?」

江遙牽著她的胳膊拉著她坐下,「好了好了,我注意著呢,不如看看晚上吃什麼。」

B市,某私人會所。

孟棠風風火火推開門,桌上的兩人默契地停下交談,一起朝門外看去。

右邊的椅背上掛著件男士外套,孟棠目不斜視,在程緒旁邊拉了張椅子坐下,問他:「你怎麼突然來了?」

程緒靠著椅背,言簡意賅道:「出了點小狀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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