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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對面率先按捺不住開口,安撫她:「不要出聲,是我。」

距離實在太近了。張嘴的瞬間,熏得江遙直想吐。

在劇組共處了一個多月,江遙自然能聽出他的聲音。但劉聰現在的腦子也不太好使喚,忘了醉鬼不能按常理推測,只聽江遙弱弱出聲:「……誰?」

見她仿佛連人都認不清,劉聰心中暗暗一喜。摸索著大膽撫上江遙的手背,輕輕捏了捏,細瘦的手指柔若無骨,觸手細嫩絲滑,不由心中感嘆,這才當得起一句「膚如凝脂」,遠不是以前那些庸脂俗粉能比的。

想到此處,劉聰越發心癢,呵呵笑著直奔主題,壓低聲音哄道:「我是誰不重要,陪我一晚,給你三部大女主的戲好不好?」

江遙裝著站不穩,將手抽了出來,撐在牆壁上,防止身子滑落。

劉聰看她不為所動,估計就她現在的狀態,未必明白幾部大戲的價值,只好繼續加碼:「再加五百萬支票,以及A城中心一套房。」

只要能一親芳澤,小小出血一下也值了。等她知道了他的好,自然會求著他上。

當然,女明星嘛,故作清高也是有的。私下再怎麼浪,面對粉絲,還是純情人設吃香。他很是善解人意:「咱們偷偷的,沒人知道。」

女人還是主動起來放得開。想到眼前的女人主動投懷送抱,劉聰熱血賁張。

不過一屋子投資人等著,他也沒想這會兒上手,掏出一張房卡往江遙隨身的包里一塞:「寶貝,考慮好了聯繫我。」

江遙正在裝傻按兵不動還是直接發酒瘋中舉棋不定,房門突然被敲響,中止了她未遂的念頭。侍應生的聲音傳進來:「不好意思,請問裡面有人嗎?」

劉聰整了整衣領,拉開門不知道說了什麼,帶著門外的人離開了。

聽腳步聲慢慢遠去,江遙抬手將頭髮捋順,揉了揉僵硬的兩頰,讓自己臉上的表情不至於太過嫌惡。

過了幾分鐘,伸手拉開門。

程緒倚在對面牆上,指間夾著一支煙不斷翻轉著,越轉越快,細瘦的煙支好似承受不住這重量,差點從中折斷。對面房門再次打開,他不自覺停下手中的動作,站定,似笑非笑地望著出來的女人。不知道她演得可過癮?

不知他在那兒站了多久,或者是否察覺到了什麼,江遙猜不透他高深莫測的表情,乾脆心一橫。以她粗淺的演技估計逃不過他的火眼金睛,大忙人應該也沒空散播她一個路人甲的桃色緋聞。

恰巧這會兒心情不好,她也懶得裝模作樣,就這麼自我開解一番,江遙直接無視他,腳步不停,徑直越過他遠去。

程緒咬咬牙,突然有種想來一根的衝動,摸遍了口袋也沒找到火,最終,垃圾桶成了它的歸宿。

劉聰去而復返,飯桌上一切如常。大家默契地仿佛什麼都沒發生,繼續推杯換盞,從電影本身、當下熱點到圈內趣聞無所不談,賓主盡歡。除了江遙一直沒有再回來。

小魚接到江遙的電話時,還鑽在商場的人堆里,和大爺大媽比拼手速。窩在小鎮上個把月,好不容易出來放放風,她現在就像剛從鄉下進城,看什麼都覺得新鮮。

小魚過來還得十幾分鐘,江遙直接在路邊找了個地方坐著等。

楊越收到信息提前離席,程緒拉開門,帶進來一股寒氣。車子在路邊停了許久,一直沒聽到進一步的指令,正想出聲詢問,有人跑了過來。

小魚不知道短短時間發生了什麼,關於為什麼提前走,江遙什麼都沒說,只交代她給導演發個信息。看她一臉疲態,小魚也知趣地沒有多問。

約的車到了,江遙拎包起身。

「江小姐,你的東西掉了!」楊越看著地上掉落的卡片,出聲提醒。江遙關上車門,壓根沒聽到身後的聲音。

一張酒店的房卡。楊越捏著手裡的東西,不知道怎麼處理,一隻手伸了過來。

回程碰到大堵車,老闆的情緒始終不高。踩下剎車,餘光瞥了眼後視鏡,他驚呼出聲:「您的手流血了!」

卡片的邊緣鋒利,男人緊緊握著,仿佛感覺不到痛意。

片場再見面,江遙滿臉歉意:「不好意思導演,昨天確實不勝酒力,掃了您的興致。」

「後來怎麼回去的完全斷片了。」她拍了拍額頭,揚起誇張的語調。

對於江遙的解釋,劉聰全盤接受。酒後是否斷片,反正無從查證。他也許信,也許不信。但他內心足夠篤定,現在的她,早已沒有硬氣的資本。好不容易攀上一個好角色,自然不捨得自砸飯碗。他們,來日方長。

轉眼就是中秋,母親許婉清早早打來電話,軟硬兼施,讓兒子今年務必回家過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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