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拒絕的話語,卻像是在撒嬌討饒。
「我帶了一些藥膏,馬上幫你塗上去。」
「......不,不用......」
「都這時候了,別逞強了,安分點,臭婆娘,你以為老子想碰你的腳啊。」
此刻,朱雀微微側目,看向了房間角落的二人,不由得會心一笑。
「她應該是被我的火焰燒到了,普通的藥膏可沒用。」
說著朱雀突然抬起手,從自己頭上拔下一根頭髮,而後那頭髮竟然化作了一根火紅色的羽毛。
「把這羽毛捏碎了抹在她的燒傷處,三分鐘就沒事了。」
李牧寒拿過羽毛,又看了看陸芸雪和周奕辰,二人顯然都沒有發現自己已經被人注意到了。
於是李牧寒笑著喊了一句。
「周奕辰。」
周奕辰像是被嚇到了一般顫抖了一下,手不由自主就按到了陸芸雪的腳底。
「唔....!?」
陸芸雪剛要驚叫出聲,而後立刻用雙手捂住了自己的嘴。
她的腳是真的非常敏感,尤其是腳底,平時根本不可能讓人碰一下,但現在被周奕辰捏著,竟然有一種酥酥麻麻的感覺。
「接著這個。」李牧寒將朱雀的羽毛拋給了周奕辰,那羽毛如箭一般射向周奕辰,但卻又很溫和地落在了他的掌心。
「捏碎,然後塗抹在傷口上,三分鐘之後就沒事了。」
「謝謝老大!」
「別謝我,謝公道。」
朱雀白了李牧寒一眼:「不是該謝我嗎?」
李牧寒笑了笑說道:「你把人弄傷的,還要謝你,倒反天罡是吧。」
quot忍著點,我馬上給你處理一下。quot
周奕辰小心翼翼地將羽毛捏碎成紅色的粉末,而後輕輕塗抹在那片傷處,粉末剛一觸到炙熱的皮膚,陸芸雪便痙攣般地顫抖起來。
周奕辰連忙按住她的腳,低聲安撫:「別動,很快就不疼了,你想你腿上留疤嗎?」
「......不,不想。」
陸芸雪小聲說道。
「那就安分點。」
「......你,你就不能......溫柔一點,為什麼那麼凶......」
陸芸雪微微別過頭,臉紅成一片,她的聲音小到專注的周奕辰都沒有聽見。
陸芸雪的腳腕很細,一隻手就能環握過來。
此刻在他掌下輕輕發顫,如同受驚的小鹿。
「好了。」
上完藥,過了三分鐘,直到看到陸芸雪皮膚的灼燒開始慢慢消退,周奕辰才鬆了一口氣,他輕輕拍了拍陸芸雪的小腿,語氣如常。
「這他媽是個白痴娘們兒,老子要是沒注意到,你她媽就該截肢了知道嗎,到時候一個殘廢別說加入特管局了,你他媽連嫁人都嫁不出去!」
「.......」
陸芸雪也感覺到了腿上的疼痛已經消散,她立刻收回了腳,雙手抱住膝蓋,別過頭去根本不想看周奕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