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四處徘徊了一會兒，最終到達了去往五樓的樓梯間。
五樓是陽台，門是封上的，黑漆漆一片，一腳踩上去都是灰，潔癖勉強接受了，犧牲巨大。
兩人面面相覷。
先是微微靠近，唇克制地貼在唇角，漸漸碾碎唇瓣，親到微微發麻。
金歡喜心跳聲如雷鼓，一聲勝過一聲，只知道直挺挺地站在那裡，等到腳底發麻都捨不得動一下。
僅僅是貼著，大腦一片空白，所有的感官好像只剩下了觸覺。
到了最後，付子衿害羞到指尖發顫，跑了。
同樣害羞的金歡喜一睜眼，只看見她踉踉蹌蹌的背影。
等等。
剛剛是什麼感覺？
大腦發燙，全身的腎上腺素上涌，唯有回憶是一片空白。
太過興奮，根本沒記住。
食髓知味，欲望無窮無盡。
金歡喜蹲下身，埋在膝蓋里，發出水壺燒開的聲音。
怎麼辦？
人會上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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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起來的時候，金歡喜差點一腳踩空摔下床。
飄飄忽忽的感覺從昨晚持續到現在，每次回想，都是漫長的回味。
翻來覆去，早就忘記是怎麼睡著了的。
ldquo歡喜，你臉不腫了誒。rdquo費秋彤和她肩並肩刷著牙，指著鏡子裡的她驚呼。
金歡喜心裡呵呵一笑，單身狗懂什麼，這就是愛情的魔法。
說出來的話卻符合社會主義價值觀。
ldquo醫生技術好，開的藥也好。rdquo
付子衿低著頭，從她倆身後路過，拿了牙膏牙刷就想跑。
費秋彤一把抓住她的手臂，咧嘴就是笑：ldquo子衿，我剛好刷完了，你過來刷吧。rdquo
付子衿：helliphellip
費秋彤走了，付子衿垂著眸，擠好牙膏，機械地看著水槽的瓷磚刷牙。
瓷磚方方正正的，是個好瓷磚。
仿佛已經入定升仙。
但身邊人的視線熱切到不容忽視。
付子衿沒忍住，感覺渾身發癢，往邊上靠了靠。
金歡喜ldquo咕嚕咕嚕rdquo晃晃腦袋，吐了水，抹去臉上殘餘的牙漬，期期艾艾地靠過來。
ldquo子衿～rdquo
想要甜頭的時候，倒是不叫小付老師了。
好在付子衿堅定，忍住了，目不斜視，專心致志地刷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