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歡喜靠過去了一點，緊貼著她：ldquo那小付老師先讓我吃點軟飯吧。rdquo
ldquo小付老師？rdquo付子衿拉長了聲音，看了她好幾眼。
ldquo啊mdashmdashrdquo又叫錯了。
金歡喜懊惱地靠在她肩頭：ldquo小付老師，這個就當我們的愛稱吧，好不好？rdquo她已經習慣了，這麼多年。
從始至終，只有她這樣叫過她。
ldquo可以。但是有的時候不可以這麼叫。rdquo付子衿答應了，但告誡了她一番。
ldquo有的時候？rdquo金歡喜不太理解她的意思，詢問似的看向她的眼睛。
被她眼底的懵懂燙到，付子衿別過臉，移開了視線。
ldquo哦！rdquo金歡喜突然意識到了什麼。
怎麼回事，牙突然痒痒的，心也怦怦直跳。
ldquo你想得好遠啊。rdquo金歡喜小聲低喃了一句，心不在焉地晃了晃牽著的手。
被小付老師嚇暈。
金歡喜自問，她是一點兒理論知識都沒有的。
ldquo吃什麼？rdquo付子衿恍若未聞，拉著她走過一個個攤位。
她們高中時來過這裡，還算熟悉，有幾個店家還認識金歡喜，加了聯繫方式。
ldquo哎呀，是歡喜吧！rdquo開麵館的老婆婆招了招手，竟然一眼認出了包裹嚴實的金歡喜，熱情得不行，ldquo來吃麵呀。rdquo
付子衿記得這個婆婆，每次過來吃麵都會說她們還在長身體，偷偷給她們加很多肉丁。
真不知道金歡喜是怎麼做到和每個人都相處得這麼好的。可要是只認識她，那又不是金歡喜了。
ldquo你要不要吃點別的？rdquo
進了麵館，金歡喜反而坐立不安，一次又一次地看向付子衿。
ldquo怕我遷就你？rdquo付子衿替她拆開筷子，ldquo既然是情侶的話，你欠著我也沒什麼。rdquo
金歡喜總是遵循付出多少得到多少的原則，從不主動索取。這是一個很舒服的社交距離，卻並不親密。不是付子衿想要的距離。
付子衿挑開面，夾了一塊她碗裡的肉丁：ldquo多欠我一點，剛好用一生來還。rdquo
ldquo誒？rdquo金歡喜失笑，ldquo你是想讓我以後對你言聽計從嗎？rdquo
ldquo不是。rdquo
付子衿吹了吹熱面，否認。
ldquo我是要你一直留在我身邊。rdquo
ldquo付老師。rdquo
金歡喜無奈地把筷子放在碗邊緣。
ldquo怎麼了？rdquo
ldquo我現在好想親你啊。rdquo
ldquo咳咳咳！rdquo
付子衿捂著嘴，艱難地在金歡喜面前保住了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