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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還是知霧長這麼大以來,第一次偷拿別人家裡的東西,緊張到心都要蹦出嗓子眼。

好在計劃進行一切順利,知霧拎著那隻小小的皮箱,飄散的長髮在空中划過一道柔美的弧度,一聲不吭地奔出門去。

沒過多久,梁圳白就從另一條路追了上來,兩人並肩趕去車站。

「幸好沒被發現,」知霧喘勻了一口氣,撫了撫隱隱作痛的心口,飛快打開箱子找到那枚耳釘,又仔細看了一遍,「這個說不定是個線索。」

不過也只是個樂觀的想法,再怎麼說時間跨度也隔了近二十年,又有多少記錄能夠保留這麼長的時間。

箱子裡除了這個外,只剩下一個款式老舊的空包和一些紙質的資料。

「之前包裡面可能還有東西,很有可能已經被梁勇義拿去賣了還債了,」梁圳白提到自己生父時,語氣依然是淡淡的,「這些紙質的材料我都看了,都是偽造的,說不定可以從偽造的日期下手,推測一下人具體是從什麼時候拐來的,這個交給我查。」

「你手裡的那枚耳釘之所以沒被賣,可能是因為只有一隻湊不成對,加上他並不識貨,認不出牌子,所以乾脆留下了。」

他越是在這時冷靜分析,知霧就越是心疼他,她將東西用自己懷裡的手帕包好,認真說道:「我會好好查這條線索的。」

梁圳白心頭一暖,緩緩伸手握住她微涼細膩的手背,真摯道謝:「謝謝。」

回去之後知霧並沒有急著查那枚耳釘的來歷,而是以董家的名義,將梁宏遠約了出來。

上次他在飯局對著那名段姓的書記百般獻殷勤時,話里話外都在暗示廣江,直覺告訴她,他肯定知道一些梁家的內情。

梁宏遠接完電話,沒有過多猶豫就答應從家裡出來了。

他按著提供的定位來到了包廂門口,推門進去的時候整個飯桌空蕩蕩的,裡面只坐著知霧一個人。

他明顯愣了一下,夾著公文包特地倒回去確認了眼包廂號,推了下眼鏡反問:「您是?」

「董煜明的女兒,董知霧,」知霧隔著一張桌子和他伸出手,臉上的笑容淺淡,「幸會。」

「是不是董總臨時有什麼事,所以才找董大小姐……」

「一直都是我找你,不關我爸爸的事,梁鎮長。」知霧雖然比他的年紀小了一輪,但是氣場卻絲毫不輸,大大方方道,「坐吧。」

梁宏遠在邊上驚疑不定地站了一會兒,終於還是賣了她一個面子坐了下來。

屁股挨上座位一坐下,他立馬和換了個人一般,熱情地開了瓶酒,作勢要倒在知霧面前的杯中:「來點什麼?紅的、白的我都可以奉陪。」

她默默伸出手蓋住自己的杯口,開門見山道:「你上次和坐在主座那位姓段的打的那些啞謎是什麼意思?」

梁宏遠倒酒的手僵了僵,隨即端起杯子倒進喉嚨一飲而盡,他笑得像只狡黠狐狸:「你說什麼呢,我聽不明白。只是拍拍領導的馬屁飯桌上吹牛而已,怎麼還當真了。」

知霧再問:「有關你嫂子劉慧娟的事,你知道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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