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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清婉心知已經刺激到了他,他本就是個極為敏感之人,本就最討厭被輕視,而她踩在了他不能觸碰的傷口之上,還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可蘇清婉此時此刻也瘋了,被他逼瘋了,她要讓他明白自己有多噁心他。

顧舟冷笑,「死都不想讓朕糟蹋對嗎?可朕偏偏不如你的意,朕偏偏就要讓你在朕身下承歡。」

那話說的輕浮,而後顧舟一口咬在了她的耳垂上,蘇清婉疼得眼冒金星,心裡頭又是憤怒,又是羞澀,他當著她家人的面,如此羞辱於她。

而顧舟這才站直身體,朝著秋霜道:「以後你與白荷便跟在她身邊,好生伺候。」

蘇清婉明白,這是讓她們監視她的,她根本逃不出去,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很快就到了進宮的那一日,禮儀嬤嬤早在幾日前便來了蘇府,在蘇清婉的耳邊念叨了好幾日需要注意的禮儀等事項,無非是些女子出嫁後就得以夫為綱的說辭,要事事以夫為首。

蘇清婉聽到這些之時,是嗤之以鼻的,她只是在想,難道活著就是為了事事去遵從他

人,為他人考慮而活,變得沒有自我嗎?那麼她存在的目的是什麼,成為別人的附屬品嗎?

在禮儀嬤嬤的祝福聲中,蘇清婉帶著滿心的不願進了皇宮,喜轎晃晃悠悠往前行駛著,就像她那顆不安穩的心。

蘇清婉心想,娘親出嫁之時,她的心情是不是也如此時一般,沒有著落,心下不安。

因為不是娶妻,所有禮儀一切從簡,夜幕降臨之時,蘇清婉聽見房門外有腳步聲傳來,而後一個熟悉的身影走了進來,兩人對視卻無聲,亦不見喜悅。

顧舟眼底閃過一絲驚艷,稍有些不自在地咽了咽嗓子,在看到她稍顯冷淡而平靜的樣子後,心裡忽然生起一絲不悅來。

而禮儀嬤嬤曾與她說過,行房之前讓她敬一杯酒與自己的夫君,示為尊敬與服從,從此示他為天,受他照拂。

她知道顧舟是在等著她那杯順從他的酒,可她本來就不願與他有瓜葛,此時絲毫沒有動作,只是呆愣坐在那兒。

隨著時間一點點過去,顧舟的臉色已經不能用難看兩個字來形容,他深呼吸一口氣,自顧自倒了杯酒,然後將坐在床上的人一把拉了起來,動作稱得上粗暴了。

蘇清婉只覺得手腕上一陣劇痛傳來,而後便是他粗暴地吻壓了上來,一口辛辣的酒味渡到了她口中,她排斥地想要吐出來,卻被他死死抵住了,不讓她有半分吐出來的機會,直到酒吞入了喉嚨。

蘇清婉被這烈酒一刺激,嗆得眼淚直流,咳嗽不止,但顧舟顯然沒有打算放過她,他的怒氣已經積壓到了一個程度,從她逃跑,再到此時的反抗,顧舟已經完全被激怒,已經失去了理智。

他猩紅著一雙眼睛,不顧她嗆得眼淚直流,硬是將所有的酒渡到了她口中,冷眼看著她咳嗽不止,通紅著一張臉,看向她憤怒的雙眸暼著自己。

顧舟這才將她抱了起來,往床那邊走了過去。

蘇清婉使勁推他,「顧舟,你放開我」

顧舟沒有理會她,蘇清婉用手去抓他,「你無恥。」

顧舟早就忍了她許久,一把將她置於床上,「朕讓你看看更無恥的。」

說著一把將她的衣服撕扯開,蘇清婉聽到那刺啦一聲響,只感覺胸前一涼,一臉羞憤致死地朝他看了過去,「顧舟,你這個禽獸,你無恥至極,你不配為一國之君,你就是個野種,我就當是被狗咬了一口,我輕視你。」

聽到這些話的顧舟忽然停頓下來手裡的動作,一臉陰鷙朝著她看了過去。

第27章

野狗二字戳到了他的痛處,顧舟忽然一拳打在了拔步床上,床都顫動了兩下,使這本來就壓抑地氣氛更加緊張起來。

蘇清婉的心隨著他這一拳緊緊瑟縮了下,惶然地看著面前這個仿若來自地獄的人一般,她知他最最忌諱的事情便是別人罵他野種,她是故意激怒他的,只有這樣,或許才能從他手底下逃過一劫。

可他忽地又笑了,那笑聲里卻帶著幾分陰鷙的味道,「蘇清婉,你如此悖逆於朕,是想為了一個死人而守貞潔嗎?」

「可惜,朕偏偏不能如了你的意。」顧舟靠近她耳畔低聲道。

蘇清婉本能往後縮,卻被顧舟一把扯了過來,他冷哼了聲,「別太看得起自己,你要清楚,朕留你這條命,是用來折磨的,你要是聽話,或許朕心情好了,可以賞你一點甜頭。」

說著他的唇直直壓了上來,將她憤怒到顫抖地唇瓣重重地咬了一口,好像在懲罰她方才說出的那些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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