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他他他的,我都說了我這輩子只愛你一個!永永遠遠,只愛你!」凌飛度受不了地崩潰大喊。
「柳晤言」臉上一愣,又掛上了一抹苦澀的笑容,他沉聲道:「想不到你居然為了他能做到這種地步......」
凌飛度:「......」
喂!你聽得懂人話嗎?!
豈料「柳晤言」突然起身,臉上又掛上那一副面無表情的偽裝,他瞳色深深,好似宇宙中的蟲洞,什麼靠近他都會被吸入、攪碎。
他身影一擺,便倒在了床上。
「你坐上來,自己動,我就給你兩億。」
凌飛度:「哈?」
柳晤言:「......」
嘖!等他出去了一定要這小桃花妖好看!
凌飛度已經被雷成了雕塑,他心中不住懺悔,難道是他看了太多奶嘴文學,才招致了今天這種下場?
床上的「柳晤言」還在繼續發號施令:「怎麼,你不願意?給你五秒鐘替我脫.衣服。」他磨了磨牙,厲聲道:「否則,你就再也不要出現在我面前!」
凌飛度在想死和直接死中徘徊,他閉了閉眼睛給自己打氣:「怎麼了?又不是第一次丟人了,還是哄他要緊。」
他給自己做好了心理準備,臉上掛起營業笑容,三步並做兩步跳到了大床上。
「等等!」「柳晤言」見他如此爽快,心中漫上無盡的酸澀,他大聲制止了凌飛度替他脫.衣的動作,一把抓住他的手用力地甩開了。
凌飛度實在是沒忍住翻了個白眼,這「柳晤言」怎麼這麼難伺.候呢?他倒要看看他還能整出什麼么蛾子。」
柳晤言沒好氣地指了指房內的冰箱,示意凌飛度打開。
凌飛度陰陽怪氣道:「好的,總裁。」
他快步走到冰箱面前,一隻手就打開了這套房內的迷你小冰箱,只見裡面空空如也,只有製冰機在勤勤懇懇的工作。
見狀,凌飛度疑惑地望了柳晤言一眼,問道:「阿言?這冰箱裡什麼都沒有啊?」
「柳晤言」邪肆地笑了笑,開口道:「怎麼會什麼都沒有呢?這些冰塊可都是好東西,你連著製冰盒一起端過來。」
凌飛度摸不著頭腦,只能照做,他重重的將冰塊放在了床頭柜上,發出了「砰」的一聲。
柳晤言暗色的雙眸滑過一絲曖昧,他拍了拍大.腿,示意凌飛度坐上來。
凌飛度皺了皺眉,但是看著「柳晤言」穿得整整齊齊的模樣,他又安慰自己道:「好歹穿上衣服還能算衣冠禽.獸。」
他一屁.股就坐了上去,柳晤言的大.腿肌肉崩得死緊,凌飛度仿佛能感覺到他的腿筋在跳動,曖昧無比。
「柳晤言」長手一伸,撿了一顆冰塊放進嘴裡,微微張嘴,含糊不清地道:「吻我。」
凌飛度很沒骨氣地吞了吞口水,他閉上了眼睛,憑藉直覺緩緩地湊了上去,沒想到卻被柳晤言用力地捏住了下巴,一巴掌打在凌飛度的脖子上把他推開了。
凌飛度不明所以地轉了回來,卻瞧見柳晤言眼角濕紅,嘴唇抿成了一條直線,一副受傷的模樣看著他。
凌飛度深深地嘆了一口氣,將偷偷抹眼淚的柳晤言抱進了懷裡,抱著他的頭撫慰道:「又怎麼了?我的總裁大人。」
柳晤言心中嘖嘖了兩聲,這個世界的他也深諳這一套啊。
戲也看夠了,沒時間在這過家家了,得想個辦法才是。
柳晤言沉思了片刻,想到了一個點子。
他擺上一副惡狠狠的表情,表面上張嘴去咬凌飛度身上佩戴的胸針,其實卻故意咬在了胸針下面的皮膚之上。
「呃!」凌飛度猛然皺眉,一股疼爽交加的觸感從胸.前湧出,他忙去推柳晤言的頭,一邊叫喚著:「快放開我!」
柳晤言鬆開了嘴,手卻跟著放了上去,不懷好意地抓著胸針那一塊皮膚揉來揉去,胸針冰涼的金屬絲按壓在凌飛度的身上,讓他不適地咬了咬唇。
凌飛度暗忒了兩聲,鄙夷著柳晤言醉翁之意不在酒的行為,他實在是沒了心力再去和他理論,乾脆就把那礙事的胸針丟了。
見此,柳晤言微微一笑,他的目的達成了。不過他也沒那麼快就想放開手中的美味。
凌飛度剛想說些什麼,眼睛卻瞥見了柳晤言身上戴著的那朵桃花胸針,他心下立刻想到了婚禮上的古詩蘭,只覺得那胸針礙眼的很,伸手便要去扯,沒想到卻被「柳晤言」攔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