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言不發地甩開了凌飛度的手,深深地看了他一眼,隨即便拉著靈瞳走了,徒留凌飛度一人在原地發愣。
凌飛度煩躁地撓了撓頭,到底是穿越回來了還是進了傳說中的幻境?
未等他細想,禮堂內嘈雜的聲音瞬間清空,賓客們都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而柳晤言則站在了十字架前方。
quotI found a love for mequot
quotDarling,just e right in and follow my leadquot
......
與此同時,白色木門再次被打開,一位身著緞面魚尾婚紗的新娘扶著一位中年男子緩緩走了進來。
凌飛度陡然睜大了眼睛,不可思議地張大了嘴巴:「古......古詩蘭?!師父?!」
古詩蘭和柳晤言?是我瘋了還是這世界瘋了......
眼看著神父已經示意兩位新人開始宣誓,凌飛度跺了跺腳,眼睛一閉,狠咬了一下嘴唇,一鼓作氣地沖了上去。
「不可以!!」他不顧眾人的眼光,衝上去一把抱住了柳晤言,順便還把在旁邊充當花童的靈瞳拽進了懷裡。
凌飛度朝著柳晤言眨了眨眼睛,暗中掐了自己的大腿一把,眼淚頓時簌簌地流了下來,落到了柳晤言緊握的拳頭上。
他愣了一下,忍不住回抱了凌飛度,趁他不注意舔掉了手上的淚珠。
「他哭了?為我哭了?」柳晤言冰冷的面龐似裂開了一道縫隙,一絲暖意爬上了他的眉眼。
古詩蘭皺了皺溫婉的眉眼,一股厭惡閃過心頭,她溫柔的開口道:「阿言......這就是你那位出軌成性、拋夫棄女的前妻?」
「不如我叫保鏢把他請出去吧,你看如何?」
凌飛度見柳晤言回抱了他,心中一喜,乍然聽見古詩蘭溫婉話語中暗藏的夾槍帶棒,他皺了皺眉,而身強體壯的保鏢已經漸漸靠近,柳晤言卻並沒有出言阻攔。
他心一橫,乾脆抱著柳晤言的臉就吻了上去。
「噼里啪啦。」他的操作驚呆了現場的眾人,一時間禮堂內各種易碎品紛紛遭殃,被不明覺厲的吃瓜群眾摔得粉碎。
柳晤言暗黑的眼眸驟然散發出光芒,一絲戲謔的笑閃過。他故意閉緊了牙關,不讓凌飛度得逞。
凌飛度在那啃了半天還是只能啃嘴皮子,看著眼前宛若一座希臘雕塑的柳晤言,他眼中的冰冷淡然不似作偽,就那麼像看空氣一般看著他,一動也不動,仿佛被強吻的人不是他一樣。
古詩蘭見狀臉上的笑容差點維持不住,她深呼吸了兩下,給身旁的保鏢遞了個眼色。
那保鏢收到命令,正欲上手去將他們二人分開,卻被柳晤言一個冷酷的眼神給凍在了原地。
凌飛度感覺也親的夠久了,應該也差不多可以鎮住其他人了吧。他抬了抬脖子,正欲撤退,卻被柳晤言猛地按住了後腦勺,剛剛分離的嘴唇又立刻粘在了一起。
柳晤言張開了嘴,舌頭輕飄飄地□□著凌飛度的唇角,似有若無,凌飛度害羞地想躲,他腦袋發昏,被他暫時丟掉的禮義廉恥全都一股腦地回到了他一團漿糊似的腦袋。
「阿言......唔......放!唔......」柳晤言的粗舌一瞬間絲滑地鑽進了他濕滑的口腔,不住地搗弄,惹得凌飛度的唇肉釋放出過量的多巴胺,唾液極速分泌,順著他倆的空隙處流了下來。
柳晤言狠狠地磋磨著凌飛度的上顎,在溝壑縱深的骨質結構上大做文章,直把凌飛度欺負得夠嗆,整個腰都軟塌塌地貼在了柳晤言身上。
他又去吮吸凌飛度那顆敏感的虎牙,將周圍一圈的牙齦舔得發紅髮紫,凌飛度急忙用自己的舌頭去阻止他,卻正中了柳晤言的下懷,每個舌尖上的小顆粒都被他細細撫慰,直至吐出更多的甘露。
柳晤言這時睜開了眼睛,看著被他親得腰臀發軟的凌飛度,他輕笑了一聲,略微使力,便將凌飛度抱了起來,在眾人驚詫的目光中瀟灑退場。
凌飛度紅著臉埋進了柳晤言的肩膀里,還不忘對那個抓著他叫媽媽的小女孩招手,「一起走,快過來!」
凌飛度乖乖地被柳晤言公主抱,腦子裡又開始天馬行空。
他的雙手不自覺地撫摸著柳晤言的後脖頸,心中暗自吐槽道:「這怎麼感覺這麼像那種爛大街的霸道總裁文學呢......」
但他卻絲毫沒有注意到一言不發抱著他的柳晤言發生了什麼變化。
「阿言......阿言你要帶我去哪?」
柳晤言扯了扯嘴角,眼中卻毫無笑意,令凌飛度不安地摳了摳手指。
不一會兒,二人就來到了一個套房,柳晤言打開裡面那間房的大門,將凌飛度丟了進去,然後關上了門。
他蹲下來摸了摸靈瞳的頭,指了指另一個房間,溫言道:「乖乖,你先自己玩會兒好嗎,我和媽媽有事要談談。」
靈瞳不知是因為媽媽終於回來了而高興還是別的,她親了柳晤言一口,蹦蹦跳跳地去玩遊戲去了。
走了幾步,靈瞳在房門口突然停下,小聲說道:「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