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是感受到了她的目光,燕寧睜開眼,眸里含著溫柔笑意。
她臉頰微燙,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情愫,凝脂玉臂環著他。
正這時,房門「吱呀。」推開。
是李修臣飲了酒,雄姿勃發,心裡愈發記掛她,跛著腳偷來旖香築。
燕寧聽見動靜,絲毫未受影響,舌尖探入香甜唇齒吮舐。
若非夜色濃郁,輕紗軟帳如何藏的住二人身影,燕寧呼吸粗重起來,手掌勁力攬住纖柔腰肢。
感受到危險窘逼,阮舒窈拉住帳幔,促急喝道:「是誰?」
她之所以這般緊張,是因為這兩日張嬸回村奔喪去了,屋外無人看守。
張嬸拿了燕寧兩錠銀子,相當於天降四十兩橫財,隔三差五便往外頭跑,她丈夫是個酒鬼,一不小心惹下大禍,張嬸沒法子,便拿這銀子打點,看似平息了大禍,可她手上有銀子的事,自然也瞞不過酒鬼丈夫。
酒鬼丈夫借著接孩子到縣城的由頭,把張嬸手上的銀兩,盡數盜搶了去。
烏衣巷又是穢混之地,沒什麼見識的酒鬼,很快和暗娼勾搭上,沾染賭性,數十兩銀子很快散盡,貸了銀錢還不上,催債的逼上門,酒鬼不經打,一棒槌下去,竟沒了命。
張嬸不在,李修臣一時找不出更適合的人來伺候阮舒窈,擔心她這邊出岔子,又不敢明目張胆的來。
許是飲酒的緣故,又許是偷來的更好,總之輾轉反側如何也睡不著,滿腦子只想她。
然而屋內異樣的呼吸令李修臣頓感不妙,正聲道:「是我。」
周遭空氣仿若凝上寒霜。
阮舒窈臉頰滾燙,抿著櫻唇,不敢作聲。
李修臣去扯帳幔,裡面的人緊緊拽著,力道不像女子。
晴天霹靂般,李修臣心中一驚,意識到帳內不止阮舒窈一人,面色瞬息陰沉如冰,某種不好的預感如烏雲般壓在頭頂。
「放手!」他低吼一聲,音色已染上怒意。
然,帳內之人並不打算就此罷休,反是戲耍般冷哼了聲。
是男人的聲音。
李修臣怒極,猛地用力,帳幔撕成碎塊。
眼前景象令他如遭雷擊。
身形健壯的赤膊男子,正把阮舒窈拒在懷裡。
瞧她香汗淋漓的模樣,像是被反覆蹂。躪過無數次。
「你,你們……」李修臣聲音顫抖,不可置信的目光在燕寧阮舒窈之間來回掃視,他無法相信,自己深愛的人竟然會背叛他,與另一個男人在帳中苟且偷歡,一時間心在滴血,咬牙切齒罵道:「姦夫**。」
「嘴巴放乾淨點。」燕寧一腳踢開他,隨意扯了件衣裳遮住阮舒窈。
「姦夫。」李修臣失控怒吼,爬起身沖向燕寧,試圖一戰。
燕寧眼中充滿了對李修臣的不屑,仿佛在看一個微不足道的牲口,反手一推,李修臣踉蹌幾步,撞倒桌椅。
「呃~」李修臣腿腳本就有傷,喘著粗氣,緊握拳頭掙扎瞪向他。
燕寧不緊不慢地穿著鞋襪衣裳。
窗外冷風吹入幾分寒意,阮舒窈垂眸坐在床上,小臉煞白。
「我的夫君回來了。」
在她心中,沈毅之才是夫君。
李修臣心思靈活,簡單幾個字便猜出背後的故事,不甘心道:「他是你的夫君,那我是誰?」
「……」
阮舒窈沒理他。
李修臣強忍身體痛楚,堅定眼神看她:「你是我的,我不會讓任何人,把你從我身邊搶走。」
這句話徹底激怒燕寧,一跺腳,靴底前冒出一截尖刀,對著李修臣猛的踢了幾腳。
鮮血迅速染紅衣衫,李修臣在地上痙攣,原本堅定的目光被痛苦取代,逐漸渙散,他試圖用手去捂住那些傷口,但溫熱的鮮血如洪流,怎麼也堵不住。
」
你……你們……「他艱難地開口,聲音微弱得快要聽不清:「窈娘……」
燕寧冷冷看著李修臣咽氣,收起靴底尖刀,認認真真檢查他可是死透了。
阮舒窈小臉更加蒼白,眼中充滿恐懼不安。=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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