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一眨巴眨巴眼:「記得是記得,可我還是長得好鴨!」
嚴澤:「……」
好半天沒人說話。
這時,廊柱上掛著的一條風乾棉花卷卻是氣息微弱的開了口:「你,你們既然這般,兄弟,兄弟共妻也不是不行……」
他說一句喘三下,只希望這尊貴的兄弟二人能將這孽障帶走,好救他脫離苦海。
「你說什麼?」嚴澤吃驚地轉身,看著常文永,不解道:「好好當你的棉花胎不好嗎?為什麼非得連棉花種子都要抽掉?」
接著,他再次下了保證:「秀珠,你想閹他幾寸便幾寸,我都聽你的。」
棉花胎:「????」
棉花胎:「!!!!」
棉花胎劇烈的咳嗽起來,不可置信道:「你不是要娶我的女兒?」
接著看向言一:「你不是也要娶我的女兒?」
又追加了靈魂質問:「這年頭的男人都這麼不講究了嗎?想娶大姑娘,卻連大姑娘的爹都能下狠手去摧殘?!」
嚴澤跟兄弟搞雄競是想當愛妻的舔狗,又不是想當便宜老丈人的舔狗,自然是不留情面的:「是什麼讓你有了錯覺,認為我追求佳人需要一塊爛棉花胎同意?」
言一知道這男人昨日幹了什麼事,沒把他打糊了都算是克制了:「我們秀珠不需要爹爹。」
常文永:「……」
#你們的老丈人因言辭激烈而被禁言#
關好聽得目光微閃,笑意拂拂:「你們都是我老……我的意思是,你們的身份都尊貴的叫人不敢生出攀附之心,我不過普通民女,又怎麼配得上二位?」
「實不相瞞,我早年就曾立了誓,這輩子是終身不嫁的,若破了誓言,定會天打五雷轟,死無葬身之地。」
又看向言一:「皇命不可違,我既然報了名,這宮女定然是要去當的,只是……」
她躊躇一瞬,終究還是開了口:「我既然與言公子有救命之恩,若言公子能在宮中與我爹爹找一份活兒做,這恩情,便也抵了。」
關好長嘆一聲,幽幽道:「我打小兒就不知道父親的寵愛是什麼滋味,如今既嫁不得人,自然是要餘生和父親相伴,讓自己當個被父親寵愛的女兒家了。」
眾人:「……」
嚴澤率先回過神:「這個沒問題!表弟的事就是我的事,這救命之恩,我替他還了!」
雖然秀珠這麼說,但就沖她夢裡那貪花好色的樣兒,沒有攜恩求報肯定是因為心裡有我,不然也不會想著讓表弟還恩呢!
關好滿意點頭,內心自信無比:【我老公每一次都跟著我出現,肯定是第一回 對我念念不忘!】
【所以他努力修仙來找我!】
【那我就可以理直氣壯地嫖他們勞動力不用心虛了!】
系統:【……】
【對了,下一個你說的獎勵世界,可以讓我用本體嗎?可以給我老公多分裂,啊不,多切片幾個出來嗎?】
系統:【……】
【姐妹,你的想法很危險,這樣子操作會挨job的哦!】
關好:【????】
關好大驚:【還有這好事兒?!】
系統:【……】
系統:【舉報!舉報!是舉報!不是口口!】
關好遺憾嘖聲,縮寫誤我!
差評!
***
乾東五所,四皇子住處。
【被老公二號贊助的日子就是這麼的樸實無華】
——某新上任的四皇子貼身大宮女窩在躺椅上,手中捻著飽滿剔透的青玉葡萄,吃飽喝足後如是點評。
就在她吃得肚皮兒滾圓時,外頭匆匆進來一十來歲才留頭的小丫頭,進來便行禮:「姑姑,方才四殿下使人傳了話回來,說是某個常姓男子已由親女收拾妥當,叫您給安排著呢。」
一聽這話,關好麻溜的爬了起來,毫不猶豫道:「這個人殿下已經同我說過了,我每日給殿下辦事時,就叫他跟著我便是。」
宮裡資歷高的宮女,也是有一兩個小宮女和小太監使喚的,眼下要來的這太監年歲雖大了些,但論起資歷,卻是小的不能再小了,正適合她這個空降的大宮女來使喚。
不多時,那個改名叫小永子的新太監就叫人給送了過來,連術後觀察的福利都沒有。
關好看著眼前叫人架著才能站穩的常文永,心中有一絲憐憫:「可憐見的,她怎麼下得了這個狠手啊!」
她假惺惺的掉了兩滴貓尿,常文永也聽得心酸:「那個孽障,她是真的敢啊嗚嗚嗚!」
還有你,你這個孽障也不是好東西嗚嗚嗚!
常文永正悲傷著,就聽關好道:「爹爹,你不會覺得這是我出的主意吧?說是這麼說沒錯,可我也只是嘴上說說呀,難道我對你下狠手了嗎?沒有吧!那麼下手的人是誰呢?常秀麗啊!所以事已至此,你只能將就著過,好歹我如今也是四皇子的大宮女,只要你願意寵我愛我,我終歸會護你無虞的。」=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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