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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遠處的知許見到這幕,仍舊不喜這位新仙君,但看在她對阿蕪這麼好的份上,看在她拼盡全力守護住仙藻殿時,決定對她好一點點。

知許別彆扭扭,送來食盒:「仙君,該用早膳了。」

楚阿滿壓根兒沒在意,掀開食盒蓋子,瞅見有自己喜歡的奶香蓮子粳米粥:「你怎麼會做這種粥食?」

知許將她望上一望,惴惴不安:「仙君曾親手教過,不難。」

楚阿滿點點頭,用勺子送進口中,聽知許詢問味道如何?

她回:「不錯,很美味。」

與洛澤的廚藝,有七八分相似了。

洛澤是個擅長學習之人,將她從前對他使的那招,一五一十,通通用到了自己身上。

身處仙藻殿,處處都是他的影子,知許、阿蕪,即便他人離開了,但關於他的消息,早已無孔不入地滲入她生活的點點滴滴。

不過積壓多日的公務,一頭扎進書房的人,沒功夫多愁善感。

偶爾得了閒,陪阿蕪玩耍會兒。

靈獸袋的小紅狗,被楚阿滿放出,養在仙藻殿。

小紅狗愛罵人,是雲明仙君的愛寵,仙藻殿的仙使們平日裡也會逗逗玩。

「張嘴只會罵小豬,真可愛。」

「就是,笨笨的,難怪雲明仙君會喜歡。」

儘管小紅狗愛罵人,在仙藻殿很受歡迎,且其它星君聽說了,也會特意借著公務往仙藻殿跑,順便擼狗。

楚阿滿一直懷疑淵明星君有點子奇怪癖好,每每外出都會特意給小紅狗帶磨牙骨頭,聽它罵他。

霜凋夏綠,歲聿云暮。

這日,在宴席多飲了幾杯果酒。

品著酸甜可口,後勁卻大,雲明仙君到偏殿休憩時,以手支額,倚在貴妃塌,隱約間,察覺有人靠近。

隔著珠簾紗幔,隱隱綽綽的身影,那人挺拔如青松,著一襲素白長衫。

在貴妃塌里的人直起身時,那人也掀開紗幔珠簾,款款上前,跪伏在腿側,諂媚討好的靠來。

楚阿滿立時醒酒,仔細端詳對方,眉宇有六七分神似,但周身氣質完全不同。

洛澤與解蘭深皆是皎皎玉蘭,此人空有其貌,毫無神韻。

試圖探手靠來的男修,被一道袖風掀飛,砸倒了屏風。

偏殿發生的動靜,鴻永仙君留意到了,匆匆趕來:「還請仙君息怒,可是信奴招待不周,我這便將人帶下去,好生調.教。」

楚阿滿睨一眼那瑟縮在屏風的男修:「鴻永,你好大膽子,竟敢擅自揣度本君心意。」

鴻永心驚膽戰,近些年,雲明仙君越發威重了。

自一年前,她晉升大乘中期後,立即對司命殿的淨心仙君動手,報復當年仙君與星君們打賭,利用職務之便攥寫話本,操縱雲明星君在凡間的生活軌跡,導致她命運多舛,幾次經歷生死一線。

當初洛澤仙君問責時,淨心找來替罪羊,當楚阿滿大權在握後,當即實施報復。

淨心仙君下凡歷劫,她以牙還牙,命新上任的司命殿星君利用職權,給淨心也寫話本子,真假少爺,好不容易認親後,痛失雙親等狗血橋段,輪番上演……

鴻永擔心被報復,這才特意籌辦宴席,送上自己花費仙晶與精力栽培的小寵,替自己美言幾句,哪知一不小心竟是摸到了母老虎的屁股。

楚阿滿撩起眼皮:「依本君看,鴻永仙君有這番心思,不如用到別處,比如極北之地的南川冰河。」

這日後,鴻永仙君被派遣極北之地鎮守,百年內不得返回九重天。

至於信奴,得了自由身,對雲明星君感恩戴德。

「仙君仙君,我聽說了,你救了信奴,你真好。」阿蕪一直謹記洛澤仙君的交代,姐姐做得好的地方,要多誇誇她。

楚阿滿:「本君只是瞧他可憐而已。」

有雜役不小心損壞她最喜愛的一盆芍藥,楚阿滿命人找來花匠,搶救回來。

阿蕪也會誇誇:「仙君待人越發寬容了。」

換來楚阿滿一句:「莫非本君以前凶神惡煞,動輒打殺?」

「當然不是。阿蕪只是覺得仙君較從前從容平和許多,十五年了,仙君改變了許多,待人寬容,意味著仙君也感受到了愛。」

十五年,不知是不是植物生長緩慢的緣故,小姑娘只拔高了一截。

楚阿滿摸摸阿蕪的頭:「我現在已經很少會想起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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