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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澤輕抬下巴:「畢竟活了幾萬年,隨隨便便攢了點。區區二十萬仙晶而已,算不得聘禮。」

不管在南屏界,還是飛升到九重天,窮鬼如楚阿滿,口袋比臉還乾淨,真沒見過這麼大一筆仙晶,雙眼亮晶晶:「那仙君打算給多少聘禮?」

「本君不是早就給你了。」他的目光落到她腰間的玉牌,道:「憑此玉牌,可以自由出入仙藻殿任何一處寶庫。」

楚阿滿抬手碰了碰腰間的玉牌,不敢置信:「還沒成婚,你就把寶庫鑰匙給我,積攢幾萬年的家業,當真要給我?」

洛澤沒缺過靈石與仙晶,看她一副掉進錢眼裡的小財迷模樣,心情也跟著好轉:「嗯,給你了,所以以後不跑了。」

「不跑了,我肯定不跑,我又不傻。」她盯著玉牌的目光,越發熱切。

他們受天道偏愛,每每出入秘境,收穫頗豐,幾萬來,不知攢了多少寶貝。

不會再有性命之憂,她會越來越強大,在九重天過得越來越好,楚阿滿才不離開。

不過,眼下還有一件要事,她放開玉牌,轉而拷問對方:「你身上的天罰,還有本源是怎麼回事,還有知許說你要沒了,洛澤,你現在最好一一交代清楚,我可不想剛成婚,就成了寡婦。」

從前都是解蘭深審問犯人一樣審問她,現在換成楚阿滿端詳他,洛澤仰起頭,瞧著揪自己衣領的女子,鬢影衣香,似三月桃花。

她是真的擔憂他,還是擔心失去靠山?

她演得太好,洛澤實在分辨不出,也不想分辨。

從一開始她接近他,就是為了目的而來,如果楚阿滿圖的,他恰好也給的起,那麼她是不是會甘願留在他身邊?

遲遲等不到回答,楚阿滿沒了耐心:「仙君怎麼不說話,你看我做什麼,我臉上有花啊?」

他低頭,撥弄著腳踝的鎖鏈。

楚阿滿坐過去,給他解鏈子,被對方抬手擋回:「別,還未到兩日。」

他不合作的悶葫蘆態度,叫她干著急,耐著性子道:「我同你解釋了,與宋錦和無關,就算我騙過你,那是因為我的半支魔蓮在仙君手中,我無法以性命相托,仙君到底要如何,你告訴我,我去做。」

自飛升九重天,洛澤遲遲沒有找她算帳,她就猜到總有一日會爆發爭執,或早或晚,現在爆發,比拖延到以後爆發更好。

出門前,楚阿滿扔下一句:「你想不解開,那就不解開,仙君自個兒想清楚,要與我開誠布公,還是你猜忌我,我猜忌你,稀里糊塗的過。」

路過的石墩子,被她踢了一腳:「狗男人,越活越回去了。」

起碼解蘭深還會如實相告,得知壽元將近,懂得留住她,最後她們擁有一段很美好的時光。

從仙藻殿出來,正好撞上雲乘帶領一隊仙兵返回。

她在迎接的人群中掃視一遍,見到了趙晶晶、葉苓與穆清等熟人。

趙晶晶:「聽說雲乘星君找到了傳聞中的五色花,很快就能揪出奸細了。」

葉苓道:「要不然人心惶惶,看誰都像魔族奸細。」

穆清也跟著附和:「是啊,早日揪出奸細,九重天才能有安穩日子過。」

楚阿滿不經意划過穆清,望向前往司法殿的隊伍:「該不會是假的五色花,用來誘細作現身。」

穆清也是這樣想的,聽葉苓道:「應該不會,聽說今日便開始排查。」

司法殿的動作迅速,將五色花花汁均勻塗抹在一隻容器,只要觸碰容器,手指帶有幽綠的,便是奸細。

很快,當日出現在十二殿大比的所有人被聚攏到廣場,作為被暗殺的當事人,楚阿滿也在篩選的隊伍里。

兩個時辰後,終於輪到她。

楚阿滿碰了碰容器,手指沒有變化,身後的隊伍里,穆清面色沉穩,她壓根兒不信司法殿找來的所謂五色花……

五色花,於萬年前早就絕了。

可萬一呢?

本以為司法殿會將五色花放在寶庫,設置誘餌,引□□細上鉤。

穆清不傻,怎會輕易咬鉤,偏司法殿沒有按照套路來,立馬開始集合所有人篩查。

儘管心中不信他們真的找到五色花,可事情擺在眼前,由不得不信。

所以當穆清探出手,眾目睽睽之下,做不得假,她觸碰了下容器,發現自己的手指染上了一抹詭異幽綠時,第一時間想到的是他們果真找到了傳說中的無色花?

沒有辯解,穆清吹響鷹哨,解開禁制,集結同伴,一起突圍,殺出九重天。

隨著哨聲吹響,數十名仙使雜役,其中甚至有星君,一同揭竿而起。

司法殿早已在四周布置了人手,聯合其它星君,布置下星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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