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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隱忍的心思全都不受控制的如流水般外溢出來,沈夜焰突然緊緊抱住了他,甚至珍惜的把頭埋在姚婪的頸窩裡,餮足又貪婪的獨享這一刻只屬於他自己的溫存。

無數個夜晚少年暗戳戳的心思,在此時都被雕琢深刻起來。

「師尊,我小時候就想拉你的手,想抱你。」

「可是你高高在上,從來不屑於分給弟子哪怕一個眼神。」

「弟子拼了命的服侍師尊,討好師尊,任師尊打罵屈辱,只想讓師尊能記住弟子,想讓師尊能看看弟子。」

「師尊,你什麼時候才能看到弟子啊。」

沈夜焰抱著姚婪輕聲呢喃,像是要把這些年的委屈和無助就這樣卑微的宣洩出來,最好他不要聽見。

沈夜焰將那兩瓶藥餵給姚婪吃了,這才又把人抱回了床上躺好蓋好被子,起身剛要走,衣角被拽住,沒走了。

「弟子去打些熱水來,給師尊擦臉。」

姚婪閉著眼睛眉頭依然緊鎖著,睫毛微微顫動預示著他的不安,沈夜焰沉凝的垂眸看著他。

稍頃,什麼都不打算去幹了,坐下來開始脫衣服。

「師尊,你醒來可不要怪弟子啊,是你抱著弟子不放的。」沈夜焰說著,脫得只剩一身打底的褥衣,掀開被子躺了進去。

「師尊,燈太亮了,晃眼。」沈夜焰把人按進自己懷裡,又幫他掖了掖被子,擋住晃著他眼的燭光。

大概是藥起了效,姚婪似乎不那麼不安了,抱著他的人熟悉又溫暖,沒過多久,就真的睡了過去。

然而沈夜焰可睡不著,抱著姚婪的這種感覺很奇妙,所有感官在這漫漫長夜都被無限放大,他不敢動,怕驚了姚婪,也怕對方發現自己的荒唐。

天亮前,□□了一晚上的沈夜焰終於是悄然起身,穿好衣服下了床。

噩夢已經過去了,姚婪沒有再抓著他不放,沈夜焰探了探他的額頭,也不燒了。

得回去師尊住處拿兩身衣服過來,沈夜焰想著,昨夜發燒又抱在一起,師尊發了不少汗,需要換洗,乾脆趁現在回去,不然等天徹底大亮了,別人看見了不好解釋。

此時天邊以經染上魚肚白,姚婪的院子裡暗然無光,除了屋頂一直冒著煙的煙囪,杳無人氣。

沈夜焰剛進院門,一團黑影直接蹦了起來,嚇得他差點一腳就踹了上去,定睛一看又堪堪收腳,原來是李泓毅。

「小師叔?你怎麼在這?」沈夜焰疑惑道。

「我怎麼在這?這話應該我來問你才對!」李泓毅蹲在地上站了起來,一手掐腰一手扇扇子,看著沈夜焰過來,氣不打一處來,說道:

「怎麼,拖著一身傷,這麼早又來給你師尊送飯?他沒手沒腳是怎麼著,天天讓你伺候!」

沈夜焰:「小師叔……」

李泓毅打斷他:「不過你這回算是白來了,你那師尊不在!你這小身板,有幾條命夠他這麼禍害啊!你還不……」

「師尊在我那,小師叔!」沈夜焰打斷他:「師尊病了,燒了一夜,不過現在退燒了,應該快好了。」

-

李泓毅強烈要求要過去看看什麼情況,沈夜焰在他的催促下隨便拿了幾件衣服就走了,想著其他的明天再回來拿也行。

回來的路上,沈夜焰給李泓毅講述了一番事情經過,直到進了屋看見姚婪昏迷不醒躺在床上,他都還在懷疑,他姚婪會為徒弟做到這一步?怎麼可能?做夢呢吧!

「起開!」李泓毅一進屋就扒拉開沈夜焰,風風火火的走到床邊,順勢搭上姚婪脈門,稍頃,臉色巨變!

「我*!他是**吧!」李泓毅罵道:「仗著修為高就這麼作嗎!這不是純純的**嗎!」

「作吧,作死拉倒!反正活著也遭人膈應!」

李泓毅說著,從乾坤袖裡摸出一個小瓷瓶,單手把瓶塞子彈開,上前一步用還拿著扇子的手就去扳姚婪下巴,想讓他張開嘴好把藥倒進去。

就跟觸碰到什麼開關似的,床上躺著的人突然猛地抬手一揮,差點把藥瓶撞翻在地,李泓毅都愣了,不敢相信地說道:「這幾個意思!?」

沈夜焰立馬上前解釋:「小師叔,師尊現在……」說來有些話長,想了想,又道:「把藥給我吧,小師叔。」

李泓毅一臉菜色的看著沈夜焰過去坐到床頭邊將姚婪扶起來靠在自己懷裡,輕聲哄著:「師尊,是弟子……沒事的……吃藥了師尊,乖,師尊真棒。」

李泓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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