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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婪:……一時竟無言以對,你這醋里醋氣的爭寵勁兒,隔著兩條街都能聞出來了好嗎。

不過姚婪也鬱悶,前世不是這樣的啊,前世你倆才是一夥的啊,時立可是你的德利小幫手,你現在跟他較什麼勁。

姚婪用內力幫沈夜焰把看得見看不見的大大小小的傷都處理了一遍,臨走前還塞給他一堆瓶瓶罐罐的小藥。

沈夜焰拎著食盒出了門,看著他師尊給他的這一堆靈丹妙藥,心裡是開心的,這一身的傷早就不算什麼了。

結果人家大門都出了,姚婪突然想起什麼似的站在門口叫住他,冷不丁問道:「你是回住處嗎?」

沈夜焰轉過身,不明所以看向姚婪,目露疑惑:「不然呢?師尊還有其他什麼吩咐嗎?」

姚婪總感覺有點什麼事,前世的這次仙門大會確實是重要節點,有很多推波助瀾促使他黑化的事情都在這幾日發生,到底有什麼事來著,還真想不起來了。

「你離那個,范明陽,離他遠一點。」姚婪一臉不耐的皺著眉說道:「別跟他走得太近,聽見沒有。」

沈夜焰意外,愣了愣又突然笑了,笑容溫柔明媚,「師尊都能和師弟走得近,我怎麼不能和別人走近?」

姚婪:……

送走了沈夜焰,姚婪抱頭懊惱,非常懊惱,重生一次,感覺這段師徒關係讓他處壞了,但沈夜焰確實是比以前開朗了。

算了,他開心就好,他幸福快樂是自己最大的心愿。

夜裡,姚婪是被巨大的魔氣噁心醒的,感覺漫山遍野,整個凌霄派甚至都充斥在混沌作嘔的魔氣之中。

死去的記憶突然來攻擊他,姚婪驚慌起身,隨手披了件外袍就朝沈夜焰住處飛身而去。

這兩個人就是這次仙門大會勾結在一起的,這個范明陽絕對開始搞事情了!

算了算時辰,剛過了子時不久,正式陰氣最重的時候,這個時候可太容易墮魔了。

很快來到弟子們住的地方,雖然大家在一個院子裡,但院子足夠大,圍了一圈差不多有十多間房,算上後院的十多間,足夠他們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單人房間。

沈夜焰到底是很早就入門的,選房間時還沒什么弟子,選到了後院的一間正房,姚婪憑藉前世的記憶找過去。

果然,所有弟子的房間都黑了燈睡下了,就沈夜焰的房裡燭光微動,陣陣魔氣不受控制的外溢出來,別人感覺不到,他可輕而易舉的就能察覺。

姚婪直接推門而入,沈夜焰長袍松松垮垮搭在身上,向來高高束起的黑髮也有些凌亂的披散在腰背,對上姚婪的目光,二人皆是一怔。

「師尊?」沈夜焰難掩意外之色,上前把姚婪迎了進來。

「師尊這麼晚來可是有要事要弟子去辦?」

姚婪被沈夜焰扶著進屋坐下,見他這副像是剛滾過一遍床單的模樣,心裡莫名有些煩躁,沉聲說道:「你為何也沒睡?」

「哦,范師弟剛走,弟子也正準備睡呢。」沈夜焰如實回答。

姚婪心裡「咯噔」一下,大概連他自己也沒發現,不是因為擔心范明陽來攛掇他墮魔,而是這夜深人靜孤男寡男,沈夜焰還這樣一副凌亂憔悴的打扮,那個小賤人在這待到這麼晚,他們幹了什麼!

連魔氣的事都忘了,像是有無數細針在姚婪心尖上一下一下戳著他,戳得他的心一緊一緊的,臉上傷心失望落魄的神態藏都藏不住了。

沈夜焰見狀,立馬跪下,下意識的覆上姚婪搭在桌上的手,發自內心的擔心他,道:「師尊,你怎麼了?是有哪裡不舒服嗎?」

心裡還在一揪一揪的呢,姚婪讓自己冷靜下來,怎麼重生一次還多愁善感脆弱上了,他可是天下第一的仙尊啊!

「為師是來幫你療傷的。」姚婪默默深呼吸了口氣,淡定開口編瞎話:「突然想到晚上給你的那瓶丹藥,要配合內力的治療才有效,否則就白用了。」

沈夜焰抬頭看著姚婪,試圖將人看穿。

姚婪避開他的目光,把跪著的人扶起來,說:「脫衣服,去床上趴著。」

沈夜焰挑了挑眉,聽話的走過去脫了上衣躺在床上,還半開玩笑的嘀咕了一句:「師尊怎麼總讓弟子脫衣服上床。」

姚婪沒搭理他,不過看著這一身大大小小的傷,心裡還是緊了緊,這得多疼啊,他還一副無所事事置身事外的樣,好像傷的不是他一樣。

沈夜焰適時補刀:「沒有師尊打得疼。」

姚婪額角抽搐,一臉黑線,謝謝他的提醒,隨後兩指併攏,點在了沈夜焰腰窩中間的至陽穴上。

化神級大能的內力順著少年的筋脈遊走一圈,悄無聲息的化開了他根脈中散開的魔氣。

這個范明陽,到底對沈夜焰做了什麼,他們到底做了什麼!

姚婪憤恨咬牙,繼續為沈夜焰輸送內力壓制魔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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