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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姚婪突然回眸看他,沈夜焰猝不及防,盯著人看被抓了個正著。

「沒什麼,師尊。」沈夜焰坐正了些,回道。

「是不是有哪裡不舒服?」姚婪說著,已經拉過沈夜焰手腕,探上了他的脈門。

沈夜焰垂眸看向一臉認真為自己探查脈象的師尊,手腕上傳來對方指尖冰涼的觸感,鼻息間縈繞著對方那熟悉的淡淡木質冷香……沈夜焰感覺喉嚨有點干。

「也坐了大半天了,要是不舒服,我陪你回去。」姚婪探了一圈脈,還是原來那些毛病,沒發現有其他什麼,還不如自己現在虛弱呢。

沈夜焰溫順笑著搖頭:「弟子無事,師尊,等下長老們要來敬酒了,弟子還要幫師尊擋酒。」

一晃,晚膳時間快到了,下面坐著的各大掌門蠢蠢欲動,來凌霄派兩天了,憋屈了兩天,一點好戲沒看著,還吃了一肚子癟。

都知道姚婪不勝酒意,昨天他又溜得早,今天終於機會來了。

出於對姚婪實力的畏懼和嫉妒,也只好用這種方式來搞他,幾個長老默默互換眼神,心照不宣的都打算給姚婪灌倒,等他醜態百出,露出暴戾本性,掀桌子揍徒弟罵客人,一個戲碼也不能少。

看著上面坐著的師徒二人眉來眼去動手動腳的,有人先坐不住了。

以酒釀盛名的金醴派金掌門慈眉目善,挺著圓咕隆咚的肚子,提著酒壺笑顏如嫣的就奔著姚婪去了。

第7章

「姚掌門,哈哈哈哈,金某能到凌霄派參加仙門大會,見到姚掌門和諸位仙君長老,何其榮幸,我太高興了!」

「這壺酒是我金醴派的玉娘,來,敬姚掌門,我幹了!」金掌門說完,仰頭就幹了杯中的酒,抹了把嘴,伸著胳膊去給姚婪倒酒。

下面眾人眼珠子快伸出來了,金醴派的酒可不是一般的酒啊,沒點酒量沒人敢挑戰。

姚婪糾結的看著金掌門,又看了看杯中酒,無奈輕嘆一聲,有種大義凜然的悲愴感,仰頭把酒喝了。

全場一片寂靜,一眾人緊張的盯著主位上的人看,待他醉倒後歡呼雀躍的口號都想好了,卻只見姚婪重重放下酒杯,眉眼不善,「呸!」了一口,冷聲道:

「什麼玩意!兌水了!」

「噗!」下面一眾長老集體噴了。

沈夜焰輕輕一笑,很有眼力的給姚婪遞手絹,拍了拍他的背給他順氣。

金掌門還是高興得太早了,就見姚婪滿臉嫌棄的說:「夜焰,去把你給我窖藏那酒給金掌門拿來嘗嘗,別顯得咱們凌霄派好像沒有好酒似的,還讓金掌門自帶酒水來。」

「是,師尊,弟子這就去。」沈夜焰應了,起身立馬去後面地窖里,將那日給姚婪拿去的酒又撈了一罈子上來。

眾人驚呆之餘,沈夜焰已經回來了,給金長老滿了一杯酒之後,又乖巧的坐回了姚婪身邊。

金掌門伸出手,以姚婪摳摳索索的性子能拿出什麼好東西?肯定不是什麼好酒,還想醉倒我!

金掌門想著,面上堆著笑,撈過酒杯仰頭喝了。

姚婪喝一杯,金掌門陪一杯,三杯下肚,金掌門腳下一個不穩,坐到了地上。

兩個小弟子立馬上去扶,緊隨其後的還有絕影堂和明月門的掌門,都在剛才和金掌門眉來眼去的名單里。

眼下的情形非常滑稽,沈夜焰坐在姚婪身邊負責倒酒,姚婪桌子前已經排了一隊人,各個端著酒杯欲上來敬酒。

眾人一沒看見姚婪用什麼解酒的功法符籙,二沒見沈夜焰給他放水調包,他們喝的什麼,姚婪就喝什麼。

「下一個。」

「抬走。」

「過。」

姚婪懶洋洋的揮揮手,口中跟喊口號似的說著,直到下面大半面長老都被抬走了,僅剩的幾個也提心弔膽的不敢再上來。

這姚婪為什麼突然酒量大增了,誰也不知道其中緣由。

看著下面醜態百出的一眾長老,姚婪還覺得挺有意思,前世哪會有這種場面啊,但凡有酒局,他都看不到熱菜上來就已經昏過去了。

「原來金長老喝醉了是這樣啊,還強撐著呢!」姚婪手拖著下巴撐在桌上,饒有興趣的看著第一輪就被抬走的金掌門正在下面覥個肚子耍酒瘋,忍不住笑著對沈夜焰說道。

「去年的仙門大會上,就是他金掌門不懷好意來勸師尊酒,師尊可還記得?」沈夜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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