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道知點點頭:「極是!孤不妨多給你點恩典。以前一直沒名沒分的,以後,就正式納為侍妾好了。」
雲仙臉色一白,勉強笑道:「奴是什麼身份,豈敢領大王的抬舉。」
皇甫道知冷笑道:「你只要不是不識抬舉就好!」轉頭對庾清嘉道:「納妾要磕頭行禮,一應禮數你辛苦去辦。我先帶雲仙回房。」伸手一把挽起雲仙,把她的琵琶丟到一邊,冷聲喝道:「走吧。」
雲仙被他拖起來,半是不願,半是奇怪,步伐踉蹌。她更擔心今日「抬舉」來得蹊蹺,只怕不是好事。
果然,到了她所居的一間側房,甫一進門,就被皇甫道知狠狠一推,跌倒在榻上。而那廂慢悠悠閂上房門,放下帘子,又慢悠悠把外衣解下掛在屏風上,目光四下巡睃了一番,問道:「我放在這裡的那條鞭子呢?」
雲仙畢竟還是肉體凡胎,實在怕了他那個毛病,哆哆嗦嗦支吾了半天,結果被捏著胳膊狠狠搡在瓷枕上,才知道逃不過這一劫,含著淚道:「奴去給大王拿過來。」
做出委委屈屈的可憐樣子,可能挨打還能挨得少一點。她跪在地上,顫巍巍的雙手把皮鞭舉過頭頂,輕聲細語說:「請大王責罰。」
皇甫道知一圈一圈把長鞭繞起來,垂腿坐著看低伏的那個身體,伸手把她的襦衫一撕,看她羞澀地捧著胸,以免裙子掉下來,便命令道:「自己脫。」
雲仙忍羞半日,終於抬頭問:「可是奴還不知自己哪裡錯了……」
皇甫道知似笑不笑,捏起她的下巴說:「你錯的多了,比如,勾引孤這一條。」
雲仙嬌聲道:「大王這話,奴可不敢應罪……」
皇甫道知說:「哦?難道你特意勾引我,只是為了回王府沒名沒分當個奴隸?又或者,你等著盼著今日的名分已經好久了?不過,如果是後者,為何今日聽到孤的恩賞,卻跟見了鬼似的?!」他的目光陡然兇惡,手指用力,唇角那似笑不笑的弧度卻更加彎起了。路雲仙給他說中心事,瞬間失色,又強笑道:「大王的話,奴怎麼不懂?」
皇甫道知恨恨道:「你居心叵測,也不必我親自揭穿。今日你若肯反正,或許我還給你一條活路。」他撕開她身上的衣物,狠狠幾鞭子下去,用力之猛遠勝於從前,皮膚上登時青紫滲血。而雲仙忍不得劇痛,蜷縮著尖叫起來。
估摸著她的意志力應該被打得乾淨了,皇甫道知才停下手,微微地喘著氣,撫摸著她身上的血痕,但摸了半日,仍沒有臨幸的跡象,只是帶著嗜血的笑容,湊在雲仙耳邊說:「怎麼樣?要是不夠勁,外頭我已經吩咐了司閽的小廝,備著荊杖竹板,可以讓你一一領教。」=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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