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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腳步虛浮地相攜離去,袁子昂卻拉著宋昭的衣袖待到了最後。

「阿宴,你還好嗎?我讓人去給你端醒酒湯去,在南州你不是挺能喝的嗎?這才幾杯就醉了?」

宋昭聞言微微抬頭,恍惚道:「三哥……」她聲音輕得像是嘆息,「南州的酒……哪有這麼多彎彎繞繞……」

「席間那些話,你莫要放在心上,有些人就是見不得別人好,你在此等我,我去喚京墨背你回去。」袁子昂道了一句,匆匆出了畫舫。

宋昭醉眼矇矓間,忽見一抹玄色身影立在身前。那人腰間懸著的羊脂玉佩輕輕晃動,在燭光下泛著溫潤的光。

「一定是我眼花了,居然看到九鳴了……」說著頭一歪,她直接倒在了桌案上。

袁子昂急忙上前,忐忑道:「殿下,阿宴她……」

「孤知道。」太子淡淡道,目光掃過案上橫七豎八的酒壺,「京都的玉壺春雖好,也經不起這般豪飲。」

宋昭聞言睜眼,酒意闌珊間竟露出一絲少見的委屈:「不是玉壺春……是京中的燒春太烈......」話未說完便又歪倒在案上。

太子眸光微動,忽然伸手抬起宋昭的下巴:「醉了?」指尖在她泛紅的眼尾輕輕一拭,「還是……」

話未說完,宋昭突然抓住太子的衣袖,含糊不清地嘟囔:「九鳴……我頭疼……」

太子卻忽然笑了,那笑意似乎夾雜著怒火:「看來是真醉了。」他俯身將人打橫抱起。目光如刀般掃袁子昂:「今夜之事……」

「臣什麼都沒看見!」袁子昂慌忙應道,額頭抵地。

馬車輕晃,宋昭依偎在蕭鉞懷中,一路都在埋怨:「都怪你,讓我喝了那麼多酒……」

蕭鉞氣笑了,「我讓你喝的?蠻不講理。」

「就是你,就是你,」宋昭忽然起身,微紅的眼睛望著蕭鉞,聲音都在顫抖:「誰要和你講道理!」

「好,都怪我,」蕭鉞扶著她的細腰,只得妥協,輕聲哄她。

宋昭醉眼氤氳,唇珠微顫,突然嗚咽出聲,滾燙的額頭抵在蕭鉞頸側:「你去哪兒了啊……」尾音打著旋兒墜下去,「我到處找你,找不到……」

蕭鉞眸色驟暗,「你醉了,你知道我是誰嗎?」

「夫君……」

宋昭這句呢喃還未落地,蕭鉞突然捏住她的下巴,俯身封住了她

的唇。

「唔……」宋昭喉間溢出一聲嗚咽,眼角還凝著未落的淚,整個人卻被按進沉水香縈繞的懷抱之中。

第46章 一千金拿枕頭砸向他,「無恥!」

發間玉冠早歪到一邊,蕭鉞的指尖深深插-進她散落的青絲間,灼熱的手指刮過耳後敏感處,激得宋昭渾身一顫。

「嗚……」

她本能地想躲,可烙鐵般的手掌按住她後心,那滴將落未落的淚凝在睫上,又被他用舌尖卷了去。

他略略退開半寸,薄唇沾著交纏的酒氣,在輕晃的燭光下泛著曖昧的水色。

「現在……」拇指輕輕地碾過她微紅的唇瓣,將那句嗚咽也碾碎在齒間,「可瞧清楚了?」

宋昭醉眼迷濛地搖頭,幾縷碎發垂落耳後,露出那段泛著醉粉的頸子,像三月枝頭將綻的桃瓣,還沾著未晞的露水。

蕭鉞喉結一滾,指尖掐著她的腰猛地收緊,低頭輕輕咬住了那抹粉。

「嗯……」

齒尖陷入頸肉的酥麻刺痛讓她渾身一顫,卻反被扣住後腦加深這個烙印。

「七娘……」蕭鉞的低吟混著血腥氣,碾過她頸間新烙的齒痕。指尖撫過她散亂的青絲,溫熱的呼吸擦過肌膚,「我該拿你怎麼辦啊……」

喉間溢出的半句喟嘆,化作唇齒間更兇狠的廝磨。他擒住她手腕按在雕花車壁上,玄鐵扳指上的螭紋在她肌膚刻出紅痕,激起她一陣戰慄。

夜風撩動車簾,刺骨寒意鑽入半敞的衣襟。宋昭在迷濛中輕顫,如墜冰窟的肌膚本能地尋暖,額頭抵上蕭鉞的頸窩:「冷……」

蕭鉞臂彎一緊,玄色大氅將兩人嚴嚴實實裹住。「馬上到家了……」薄唇擦過她的耳尖,卻在吐出「家」字時猛然僵住。

這個字眼燙得他心口發疼。

東宮不是家,太子府不是家,唯一讓他有過家的念頭,是南州的那方小院,有芙蓉花架,有小小的魚塘,有下雨時漫過的連廊……

他忽然低頭,吻上懷中女子的眉眼,她的紅唇,她的鎖骨……像野獸圈占領地般留下濕漉漉的印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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