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夜，正十憶差點沒憋屈死，罵不敢罵，叫不敢叫，喘不敢喘，被他操就算了，他媽還被一個小自己好幾歲的小子，差點給玩死。
最後幾乎斷掉的記憶，只剩下四肢酸軟，被他抱在懷裡沖洗。
次日轉醒，正十憶靠在床頭一言不發，看著白花花一片的垃圾桶，就想到火嚕嚕的下面。
他媽和剛見面一樣，自己這玩意兒跟著自己可遭老罪了，福沒享著多少，淨讓人拿捏威脅了。
顫巍巍起身下床，走進浴室，從頭到尾洗了半天，還是想不開，自己竟然是**的那個。
水聲蓋過所有聲音，洗完才聽見外面的敲門聲，正十憶隨便擦了兩下頭髮，換上衣服，出去拉開門就看見站在門口的長海。
一把薅住他脖領把人拽進屋，大門一關反鎖，冷眼斜睨著長海。
見狀長海抿著嘴唇，小聲試探道：「咋了？」
正十憶靠在牆上，哼了聲：「我說你怎麼一口一個媳婦兒，原來一直惦記著**呢？」
長海聽完他的話一樂，忍不住貼貼他的臉，哄小孩一樣誇他：「這麼聰明呢～猜的真准，誰家媳婦兒這麼厲害呀？原來是我家的呀。」
正十憶一巴掌拍開他的手：「少跟我賤，看你是個病號，懶得跟你計較知道不？」
長海忍俊不禁笑道：「好好好，媳婦兒說的都對。」越看他這副嘴硬的樣，越可愛。
正十憶微微偏過頭，這才看到書桌上放了兩張相框，越看越眼熟，長海這屋很大，但是陳設卻很簡單，多了的照片越看越顯眼。
長海注意到他目光，順著看去才發現書桌上的相框。
正十憶站起身走過去，左邊一張明顯老舊泛黃，畫面中的女人眉眼秀氣，卻不失英氣，扎著側麻花辮，溫婉大氣。
「這是你媽媽吧。」正十憶抬起頭看看長海，「果然是隨了媽媽才生的這麼好看。」
「拐著彎說我爸難看呢。」長海嬉笑。
正十憶笑罵了他一聲：「沒個正行。」
視線又移到旁邊，夜空漆黑，照片上的男人站在雪裡，跟個傻B一樣，舉著手機拍照。
正十憶無奈搖頭，這是離開那天，長海偷偷拍的，「太糊了，下次拍清楚點。」
長海一把環住他的腰，臉頰貼在他臉上，拿起手機拍下照片：「這回清楚。」
正十憶轉回頭，看他那副痴迷的樣，心裡又酸又幸福。
外面忽然想起敲門聲，長漲在外面催著。
正十憶過去開門，打了聲招呼徑直就出去了，長海跟個掛件一樣，人走到哪，他攆到哪。
老正和老徐早早就起來了，幾人吃完飯，老正堅決不在多留，準備返程。
長海早就表明嫁妻隨妻，長漲喜笑顏開表示同意，親自送幾人離開北春。
事情總算了了，回去的路上，老徐開車嘴上又開始上班，壓根沒管老正死活，啥都敢問。
長海也是碰到知己了，啥都敢答，問到後面連正十憶都聽得不好意思，直懟咕長海。
人倆兩耳不聞窗外事，該說說，該嘮嘮，老正總算熬到回家，進門第一件事就是抱著自家老婆告狀。
老徐進門就鑽廚房去了，長海收斂的老快了，一見到丈母娘，立馬切換懂事體貼模式。
長海笑得開朗：「阿姨好，我叫長海。」
「哎，來了，快進屋。」老媽熱情招呼著，眼神瞥到兩人拉著的手，驚了一下，腦補出各種小說劇情。
兩人第一次照面，老媽就沒把目光移開，一直偷瞄，自家兒子和人俊朗男孩牽著的手上。
之前只是聽老正嘴裡提過，這回頭一次見才發現，兒子帶回來的，長得還真俊。
老媽沒多問，招呼幾人吃飯，飯桌上老徐把這幾天的事全講了個遍，甚至連細節都沒放過。
聽完來龍去脈，老媽極後悔自己沒跟著去，不然打李大龍哪少得了自己的份。
老正全程少言寡語，一直給老婆遞眼神，到後面都給人整鬧心了，碗裡多了一堆蔥姜蒜。
老媽眼神在對面兩人身上徘徊，清清嗓子，放下筷子道：「都多吃點啊，今天就這一頓了，半夜可沒有那頓了。」
正十憶吃飯一直沒憋住笑，故意牽著長海的手，舉到老媽面前晃晃：「媽，你快看我啊。」
老媽鄙夷嫌棄的眼神都快白上天了：「別在我門前炫啊，打進門我就看見了，反正現在咱家不比從前，你自己的事我也不想管，反正日子你們自己過，人可是你自己選的昂，以後可別找我哭。」
長海坐得端正，開口特別鄭重：「阿姨放心，我入贅，背景家境您隨便問。」
老媽哼哼笑了兩聲，現實里真碰上這種事兒，確實畫面感衝擊挺強的，見長海吃完飯，就把人叫到屋裡去了：「小長啊，你跟我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