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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是沒料到梅九喝是一日蝶的人,黑了他的監控放出了凌灼藏身他家地下室的畫面,這幾乎實錘他是同謀,聯邦法院和國會當場下令抓捕他。

總統不想泄露計劃,沒有阻止。

好在莫塔放出了分身代替自己被抓,協議還在生效。

只是他藏在家中好不容易找回來的族人腺體被江已止劫走,而他匆匆趕去巫海沒找到凌灼,只見到了漂浮在海面上的船體碎片,以及,殘留的鐵鏽味的信息素。

這個血腥的味道他有五年沒聞到,懸在巫海上空再次嗅到時,他遲鈍了好幾秒才反應過來,秦默越獄了!

那個瞬間他第一次產生了恐懼,不是懼怕秦默,而是一想到凌灼是被這個人帶走,周身血液就迅速涼透,他害怕凌灼受到傷害,他太清楚不過秦默有多麼想要報復自己。

明明當初殺掉全族的人是他。

莫塔的殺意也在那個瞬間達到了頂峰,於是體內的信息素開始暴動,瘋狂的向外釋放,異能也不受控的肆虐,海底的游魚天上的飛鳥亦或是附近的生物,所有逃不及的,眨眼間被他的異能炸成血沫。

可即便如此,他也絲毫沒有冷靜下來,內心開始瘋狂的渴望凌灼,渴望他的信息素,渴望被安撫。

他變得像個瘋子,眼球上布滿紅血絲,不眠不休的在大海上找已經消失的人。

公海監獄的典獄長出來追捕逃犯,他緊隨其後去找報喪鳥,秦默卻偏偏躲著他,只能找到幾個伶仃落單的,拷問下來什麼有用的線索都沒有。

而莫塔自己本身目前也算是「罪犯」的身份,他無法直接去找雲咬月打聽秦默是如何越獄,有沒有什麼定位線索。

不過跟蹤中倒是得知了凌灼在巫海當天從秦默手中逃脫的事,這個消息勉強令他恢復了一絲理智,看手機才發現祭祀爺爺給他發了很多消息。

四天前他秘密回到聯邦大陸,從祭司爺爺那兒得到了占卜信息,卦象告訴他尋人要去往南方。

當天鹿川過來,見他滿身戾氣不言不語,俊臉冷的像從地獄裡爬出來的惡鬼,簡直不敢將眼前的人同自己熟知的那個永遠內核穩定冷靜強大的莫塔掛鉤。

一診斷才發現他因為情緒波動過大,患上了信息素依賴症,並誘發易感期。

他的腺體如今像點燃的一盞油燈,持續下去不做藥物干預的話,油燈遲早會燃盡,他會在這種狂躁又極度的壓抑中把自己力量耗盡死去。

鹿川心驚個半死,他本人卻一點反應都沒有,只想著要馬上動身去南方找人。

還是鹿川強行塞了一大堆藥物,告訴他必須使用,甚至恐嚇他不用會傷害到凌灼,他才沉默的收下。

三天前,莫塔登上這座位於南半球的小島,花了大半天的時間在島上搜素,卻一無所獲。

這種每次找尋每次落空的情況已經持續好多天了,可這次他感到格外的失落,準備離島前忽然從幾個漁民口中得知,這邊有個村子,救了個落水的人。

漁民說,長得特別好看,他這輩子沒見過那麼好看的人。

聽到這話時莫塔沒發覺自己的心跳的有多快,等回過神他已經趕到了那個村子,並成功的捕捉到了一縷他熟悉的信息素氣味,剎那間周身的血液都因這味道而沸騰。

四肢百骸快灼燒的失去理智,令他產生了一種強烈的不現實感,忍不住懷疑這又是自己的夢,直到在那個開滿花的山谷里,看到了蹲在溪邊捧水洗臉的身影,他心裡的不安才稍稍緩解下來。

是他,紅髮還是柔軟的,被陽光照的毛茸茸,皮膚比起以前更蒼白了些,人也瘦了。

那樣弓著背去掬水時,緊貼在身上的衣服能清晰的看到脊骨的痕跡。

風從他身上穿過,帶來濕濕涼涼的紅樹莓香氣,莫塔久違的嗅到,生出了一種恍若隔世的感覺,隨後身體就叫囂著渴求的更多。

他本是懷著一種失而復得,所以更加小心翼翼的心情來的,可真見到凌灼時,理智什麼的一下子就所剩無幾。

那天凌灼的樣子看起來像被他嚇壞了,直到他跑遠,好一會兒莫塔才從他說的「我不認識你」中意識到,他失憶了。

他很想馬上就把那跑走的狐狸抓回來,告訴他自己是誰,他又是誰,可一想到凌灼跑走前看過來的陌生眼神,又按耐住了這個想法。

狐狸生性警惕,不見得會輕信陌生人的話,何況他失去記憶,肯定會比平常還不好靠近。

冒然坦白,又可能只會讓他更加警惕自己,剛才那些舉動肯定給他留了不好的印象,得慢慢找方法看能不能讓他先恢復記憶。

可莫塔又沒辦法控制自己不去靠近,易感期alpha的占有欲比平常時候還要可怕,為了不讓自己真的把凌灼抓走關起來,莫塔想了個折中的辦法,每天等他睡著再來見他。

這樣就不會嚇到他,而自己也能獲得片刻的安撫,就好比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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