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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新人一開始都不太能適應槍聲,倒不是什麼大問題。

他把手裡的東西遞出去:「給,裝上試試。」

「嗯?」凌灼拿著消音器在手裡翻看了下,沒看出來是幹嘛的,扭頭懵懵的問莫塔:「送我的禮物?我能帶回去嗎?」

他問完就想把東西往自己褲子上的口袋裡揣,被莫塔失笑著攔下來。

「消音器,裝槍上的,也不是禮物,你不能帶回去,」他低聲解釋,耐心的回答了凌灼的每個問題。

說話的同時莫塔手腕一翻將掌心朝向他,示意他把槍和消音器給自己。

他想給凌灼示範一遍怎麼組裝,但凌灼會錯了意,他把消音器往兜里一塞,伸出自己空出的手搭在了莫塔的手心上,一雙狐狸眼微微彎起,臉蛋一揚,露出個驕傲的小表情。

「握手,我會~」

以前他還是只狐狸的時候,莫塔就總愛教他握手,還有類似「坐下」「趴好」「裝死」之類的指令,總之就是把他當小狗一樣教。

那時候他想讓莫塔多陪陪自己,所以總是故意不配合,歪著腦袋假裝聽不懂,非得要等莫塔重複好幾遍指令,再用帶著點馥郁信息素的手揉揉他的腦袋,他才勉強配合一次。

那個時候莫塔就會很意外的笑的很開心,他喜歡看莫塔笑,比山上開的桃花還要好看。

凌灼翹著嘴角等誇獎,身後藏起來的尾巴在心裡悄悄的搖擺。

誇獎沒等到,倒是看到了莫塔的笑。

「你真是……」好像我從前養過的一隻狐狸。

他笑聲清淺的搖了搖頭,後半句話沒說出口,往前走近了些,修長的手指探進凌灼褲子側邊的口袋裡,拿出了被他裝起來的消音器,另一手直接從後面托起他持槍的手,帶著組裝。

「像這樣,很簡單,」他個子比凌灼高了不少,肩背也更寬闊些,從後面手把手帶時,儘管他很有分寸的控制著距離,避免兩人身體接觸,這個動作也依舊曖昧的像從後面抱著他一樣。

凌灼柔軟蓬鬆的紅髮偶爾會蹭過他的下巴,輕輕軟軟的,像狐狸尾巴掃過一樣,髮絲上殘留的洗髮水香氣很清新,味道淡淡的有點像薔薇花。

白皙的後勃頸被高領背心擋住了,但半透的材質莫塔一垂眸還是能窺見裡面的風光。

他戴了條項圈,腺體被遮擋了起來,只在項圈下方隱隱顯出一點脊骨的痕跡。

即便如此,莫塔也只要一低頭就能銜住他的後勃頸,咬破腺體更是輕而易舉的事。

因為他對自己太不設防了。

莫塔能很清楚的感覺到,他甚至在自己的手伸過去的時候放鬆了身上的肌肉,軟乎乎的任由他抓著手組裝槍和填入子彈。

對於他們這些alpha和omega而言,腺體是很重要的位置,他就這麼把渾身上下最薄弱的後脖頸暴露在自己眼前。

實在是……

[欠。操。]

莫塔腦海里響起了另一個人格的聲音,十分直白的說出了他內心的想法。

他右眼眶裡冷色調的瞳孔不受控制的顫抖起來,瞳孔分離人格掙扎著想出來,腦子裡的聲音在不斷興奮的叫囂著:[太乖了~快把身體給我,好想舔舔他~]

第14章

[或者讓他觸碰我吧~]

[一定比他手裡的東西好玩~]

[哈~他手肯定很軟~]

莫塔:……

他有時候真的很懷疑,自己當初將負面的人格放置到這個分身上時,是不是還混進了別的什麼東西?

以至於這個自己在面對凌灼時就像淫。魔一樣。

又或者忘了分點腦子過去,所以他口中說對凌灼的一見鍾情全在集中在了……一些卑鄙的地方。

「阿嚏!」凌灼握著槍只一遍就學會了怎麼組裝,剛想答話,就被一絲淡淡的菸草味刺激的鼻尖發癢。

他扭頭連打了好幾個噴嚏,可憐兮兮的晃了晃腦袋:「唔……那個燒掉的草……」

他描述的奇怪,莫塔又走了神,反應了幾秒才知道他在說煙,連忙道了聲歉退開,並把想要冒出來逗弄凌灼的人格給壓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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