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杯被摔碎在地上,她們倒在床榻上。
至於夏侯持?
誰在意呢?
-
褚賀隔日請了假,第三日才堪堪進了宮,單獨面聖。
顯然,褚佑對這件事毫不知情。
「這件事,是朕的失誤,朕以為他身為褚家的人,身為皇室的人,身為木槿國的人不會做出這種事……」
「父皇,這件事完全是兒臣從夏侯持那裡得知的,至於事情的真相,還請父皇暗中查探一下,兒臣私下傳令寇將軍,讓他在每個城池都安插了一些自己的人。」
褚佑讚賞的看著她:「賀兒,你是你們兄弟幾個中最優秀的那個,朕立你為太子,不僅僅是燁王,你的幾個兄弟也視你為眼中釘,肉中刺。」
「但是你能在這種環境與條件之下,成功的坐穩這個位置,非常不錯。」
褚賀輕笑:「父皇,兒臣自然知道您什麼都知道,也知道自己的短板。」
「他們對兒臣痛下殺手,可兒臣始終心軟,僅僅警告一二,過於優柔寡斷,不過,兒臣也明白,父皇身為我們的父親……」褚賀微抬頭。
「自然不希望看到我們兄弟相殘,所以……兒臣斗膽提出一個想法。」
「說。」褚佑眸子一眯,好整以暇的看著她。
「請父皇先對幾位皇子封王,分下封地,換句話說……移出京都!」
褚佑看著她,褚賀也不管那所謂的尊卑,直直的對上他。
「賀兒,身為皇帝,萬萬不可婦人之仁……」褚佑無奈笑了笑,「既然他們不想好好的,那就都罰了。」
褚賀:「……父皇?他們畢竟……」
皇帝冷笑了一聲:「他們可還曾把自己當成朕的兒子來看?通敵叛國這種事都做得出來,這是鐵例,不可饒恕!」
褚賀看著他一臉認真,皺了皺眉:「還未部署好,父皇不如過幾日再做這個決定……萬一他們狗急跳牆了可就不好了。」
褚佑看著她,眸中回春:「好,聽你的。」
旋即,褚佑輕咳兩聲:「你與太子妃,究竟什麼時候考慮誕下嫡長孫?」
褚賀:「……父皇,您不是說不急嘛?」
褚佑意有所指的看著她的脖頸:「都這麼努力了,讓張太醫一直在太子府候著吧,別回宮了。」
褚賀低頭看去,看著自己脖頸處咬的極狠的牙印。
前兩天的瘋狂迅速闖入腦海,褚賀的臉瞬間紅了:「父……父皇!兒臣……」
「行了,這事兒確實也得順其自然,不過如今看來,那些民間傳聞想必是亂傳的。」
褚賀:「……您也知道那傳聞?」
褚佑一臉疑惑:「這不是人盡皆知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