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澤川一愣,隨即大笑,「怎麼?你嫌棄你自己?」
李寒露驕矜地嗔他一眼,不答,坦然伸出手指勾開對方一顆紐扣,然後再勾開一顆。
尹澤川任她為自己寬衣解帶,十分樂在其中,甚至還起了心思逗她,促狹道:「寶貝,你很野啊。」
李寒露停了手,不樂意地撇嘴,眼珠滴溜轉著,靈動又狡黠,「從前乖的時候你不要我,現在只好野一點咯。」舊事重提,這事多少也算李寒露的多年心結,李寒露伸手探入尹澤川領口,在他後頸反覆摩挲,「哎,你說當年要是我再大兩歲,是不是那時候咱倆就成了?」
尹澤川忍俊不禁,在兔耳朵根撓了撓。
李寒露沒得到答案,愈發不甘,晃著尹澤川肩膀磨他,非要從他嘴裡撬出答案,「說啊說啊說啊你!」見對方仍不開口,眉毛一豎,直呼其名佯怒喝道:「尹澤川!」
尹澤川滿心哄她還來不及,哪裡忍心真的惹她生氣,在嘴唇啄一下,說:「是。」
這聲應答不輕不重,平鋪直敘,沒特意加著重號,也沒什麼百轉千回的語調變化。李寒露想再追問一遍,可又忽然覺得不必如此。
她始終知道答案,何必要尹澤川答那麼多次。
李寒露仰著一雙濕漉漉的眼睛看他,抬起大腿,勾在對方腰間磨蹭,「我們搬家吧。」
「搬到哪裡?」
「黃浦江邊。」
「你不是說不想搬麼?」
「又想搬了。」李寒露眨了眨眼,「到時候我們就站在落地窗旁……」
尹澤川低聲一笑,大手在李寒露光滑的大腿上緩慢揉捏,粗糙指紋摩擦,留下粗糙又勾人的癢。
「站在落地窗旁做什麼?」
李寒露拇指落在尹澤川的下巴,漸漸往下,最終在喉結處停了下來,故意略微用力按壓,「你想做什麼,就讓你做什麼。」
咽喉受制於人並不是十分令人愉快的感受。尹澤川捉住李寒露的手腕,按在床上,低頭在她耳邊細細密密地吻,不時耳語,「不怕被人看到?」
李寒露被吻得耳垂癢,心也癢,重重呼吸,漫不經心道:「怎麼可能被人看到?」
尹澤川逗她,「那可說不定。萬一有無人機呢?」
「那就把它扔進黃浦江里。」李寒露側過臉,與尹澤川接了個短暫的吻,「然後我和你也一起跳下去。黃浦江結了冰,我們和我們的影像都被冰封於此,一路跟隨冰川走回奧陶紀。」
尹澤川笑了笑,在李寒露眉心輕點一下,「你天天都在想些什麼?有我在,你別想跳下去。」
李寒露正要說話,話就被吻盡數堵住。尹澤川截住她漂泊的胡言亂語,將她拉回地面,拉回房間,拉回一個吻里。
衣衫齊整的最後時刻,尹澤川在李寒露耳邊低道:「窗子是單向的,我們可以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再過不久李寒露得去橫店跟那狗血短劇,趁著中間幾天空閒,尹澤川將事事都安排妥當,兩人趕在劇組開工之前搬了個家。
搬進去的當晚,尹澤川邀請徐翊白一家過來house warming。李寒露乍然來到陌生環境,莫名有點焦慮,心中又油然而生作為女主人的責任感,於是更焦慮了,「寶寶們要吃什麼呀,咱們是不是得出去給他們買……這是——?」
島台旁邊安置著兩隻高高的椅子,李寒露隨手給拽了出來。剛才家政人員忙進忙出,李寒露匆忙之中一直以為這是吧椅,現在閒下來了再一打量,才發現大小不對。「寶寶座椅?」
「嗯。」尹澤川走到李寒露身後,給她按了按緊繃的肩頸,「所有東西我都會讓人準備好,你晚上等吃就行了。」
「哎呀我不是說我,」李寒露納悶尹澤川怎麼重點完全跑偏,「我是說寶寶吃的東西,咱們總得另外準備吧?出去給他們買點零食?」=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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