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將手上的粥吃完,晏離又將自已手上吹的有些溫的湯遞給他。
沐澤接過湯,「不疼了,我又不是小姑娘,有什麼可嬌氣的。」
三兩下喝完手上的湯之後,沐澤就準備拍拍屁股走人了。
晏離癟癟嘴,「怎麼今天不等我。」
人已經走了,也沒聽到他的抱怨。
肯定是他又做錯什麼了。
正想著,細數自已這幾日的罪行,走掉的人又回來了,晏離眼睛亮了亮。
「快些吃,吃完趕緊去魔界,今天不許提前回來。」
晏離心碎。
哥哥果然是生氣了,是為什麼呢。
悶悶地將自已的早點吃完,然後打包好自已的東西準備去魔界,剛出門的晏離繞了一圈,又回到了沐澤的書房。
沐澤抬眼看著鬼鬼祟祟進來的人,眯著眼盯著他。
「怎麼這樣看我,哥哥。我只是回來拿些東西而已。」
說著,晏離委委屈屈地走到書架旁,精挑細選拿出了自已那本《如何哄自已的媳婦》,然後看了眼在書案前專心致志看書的沐澤,然後嘆了口氣,走到門口。
又不死心地回頭看了他一眼,發現沐澤還是沒抬頭,還在看著手上的書,他想了好久,覺得自已這幾日好像也沒做什麼壞事,昨晚明明還挺好的呢。覺得自已太過委屈,剛想著要怎麼為自已討個公道,書案前的人抬起了頭。
以為是沐澤回心轉意了,結果只聽到他皺著眉說的,「怎麼還沒走?磨磨蹭蹭的。」
這下晏離徹底死心了,抱著自已的書老老實實地出了書房,深深吸了口氣,輕手輕腳地將書房門關上。
看到晏離終於走了,沐澤也偷偷鬆了口氣。
實在是太荒謬了,他低頭看了眼自已平坦的肚子,都怪晏離,還有那個奇怪的夢,讓他總覺得有些怪怪的,還有些不自在。
晏離想了一整天,也沒想出來自已到底做錯了什麼,他自然是沒有老老實實地在魔界處理公務,他趴在桌子上,懶洋洋地翻著手上的書。
門外進來一個人,咋咋呼呼道,「魔主魔主!」
本來就有些煩,晏離眼皮都沒抬,懶懶地問了句,「又怎麼了?」
那人湊上前來,然後嚴肅道,「今日應該去視察集市了。」
他等了一天,也沒看到晏離來,還是硬著頭皮自已去視察了集市,還以為晏離又沒來呢,結果竟躲在這兒。
已經是下午了,肯定已經解決了的事情,晏離擺了擺手,「知道了知道了,下去吧,月底給你多加工費。」
那人笑嘻嘻地湊上來,「這是我該做的嘛。魔主大人怎麼愁眉苦臉的?」
說著他定睛一看,只見晏離手上拿著一本《如何哄自已媳婦》。
好傢夥,原來是跟二少主吵架了呀,怪不得還悶悶不樂的。
看到他伸著脖子看,晏離抬眸看了他一眼,「做什麼?還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