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定要再快些,快些帶青湘回來,即使若是要走,他也不會再阻攔了。
「梵隱不是在妖界鬧了很多事,為何如今竟要強占我們人界。」一個門派的弟子道。
「是啊,我們怎麼又是他們的對手。」
宋悠柏大聲嚷嚷,「怕什麼,紆紫上神與魔主都在這兒,害怕他一個剛從地里爬出來的千年老鬼不成?」
眾人看了眼楊隨和晏離,心中微微一安。
但還是怕得很,生怕梵隱看哪個門派不爽,又帶著人打上去,自已又遭了殃。
一行人提心弔膽的,商議了一番,誰也不敢說話,畏畏縮縮的,若是說到了什麼,又站起來這不行那不行,吵得幾人頭都大了,一旁的顏麒鷲早已昏昏欲睡。
「天色也不早了,我們先行安置一下,其他事明日再議。」許森揉著眉頭遣散眾人。
晏離自然是不會同幾人住在青煙門,同楊隨說了幾句話後便自已飄走了。
人一走,宋悠柏就神經兮兮地湊在沐銀身旁,「好哦,現在連話都不能同我說了呢。」
「才不是,我們這不是說的好好的。」沐銀一本正經地解釋。
「商議大事,莫要說小話。」楊隨站在沐銀身後,嚴肅道。
宋悠柏認認真真認了個錯,又激動地想要上前拉住沐銀的手臂,「快說,你們二人究竟是個什麼情況。」
「宋姑娘,男女授受不親。」身後的楊隨又將沐銀拉回自已懷裡。
一旁的顏麒鷲陰陽怪氣,「男女授受不親~」
「啊啊啊!」宋悠柏反而更加激動了,瘋了似的想要轉身同馬六講話,猛地拍了拍馬六的肩。
沒聽到馬六的聲音,宋悠柏蹙著眉想要說說他,只見他苦著一張臉,生無可戀。
馬六指了指自已的嘴,又指了指一樣的罪魁禍首。
「哦,忘記了。」李懷寒見里人看著自已,挑眉,然後不緊不慢地將他的噤聲咒解了。
馬六無辜受傷,轉身想要找許森哭訴,只見許森一個人默默站在一旁悲傷。
氣的他有苦沒地說。
「你好好說話,掐我做什麼?」馬六揉了揉自已無辜受傷的肉,控訴著一旁的大小姐。
宋悠柏看了眼他的傷,手上都是肥肉,不痛才怪。
「你個修土怎麼這麼脆弱,我不過輕輕捏了捏你,唧唧歪歪的。」
李懷寒對這句話很贊同,對馬六投來的眼神視若無睹。
再次受傷的馬六轉向沐銀,希望從他身上得到唯一一句安慰。
沐銀摸了摸鼻子,然後安撫地拍了拍他的肩,「沒事的,胖胖的也很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