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你以後來妙雨樓聽戲,我不收你錢。」樓月惜道。
「我不喜歡聽戲。」雁知回道。
見他表情嚴肅,樓月惜後知後覺想到。
這人不聽戲,也不識得他,送他回來也無所圖謀,怕是誤會了自已所說的話。
「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在這樓中唱戲,我不賣身的。」樓月惜連忙開口解釋。
雁知回見他慌亂解釋臉紅的模樣,莫名有些可愛。
「嗯。」
「那…你要來聽戲嗎?我唱戲很好的。」樓月惜抬眸看著他,眼中帶著一些期冀。
這人不要他的錢,可他沒有什麼可給的,他唯一能拿得出手的只有這麼一個技能了。
雁知回看著他的眼睛,心中莫名有些動容,竟應了下來。
「那我明天等你,我給你安排位置!」樓月惜見他應了下來,心中一陣開心。
同他道別之後,樓月惜便回去了。
第二日他早早便讓小廝在門口等人。
雁知回一看就是不常出入這種地方的人,他便派人來等他。
他剛到門口,小廝便認出來了人。
一副彆扭的模樣,表情也極不自然,小廝一下便認出來了。
「公子,您是月惜姑娘請來聽戲的吧?月惜姑娘讓我在這兒等你。」
原來他叫樓月惜,名字很好聽。
那人帶著雁知回到了一個包間,還給他上了很多糕點。
他對聽戲不感興趣,只有一些宴會上請來唱戲的他或許會看幾眼。
但他想到昨日那人說到唱戲時信誓旦旦的模樣,就想來看看。
二胡嗩吶聲響起,他出來了。
他的聲音很好聽,沒有那些女子的矯揉造作,十分清亮悅耳。
一場戲完,雁知回耳邊都是他的聲音,抬眼看去,那人在謝場的時候竟往他這兒看了過來。
他對他笑。
雁知回有些無措,連忙低頭喝茶,卻被茶水嗆到。
真是糟透了。
他怎麼這幅模樣。
他正想起身離去,門口小廝便拉住了他,「公子,月惜姑娘讓你等等他。」
雁知回有些疑惑,但還是坐了回去。
他有些羞愧,他剛剛怎麼了,不就是一個姑娘對他笑,怎麼就如此慌亂。
正想著,樓月惜便走了進來。
「公子。」樓月惜已經換好了常服,臉上的妝容也擦乾淨了,露出他原本乾淨漂亮的臉蛋。
昨晚見他,瑩瑩柔燈照在他臉上,更多的是溫柔唯美,今日一見,白皙嬌嫩的臉蛋,笑起來更是讓人移不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