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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單來說，所謂劍氣實為超音速劍風，根據伯努利定律，劍刃周圍低壓區會反向抽吸血液，導致手部皮下淤血。
肺部因頻繁閉氣引發肺泡微出血。
上古有名古劍道大師，晚年因右肩盂唇撕裂，被迫改用左手劍。
一咳嗽就會帶血絲，施展終極劍招，肺毛細血管還會破裂。
小蓋啊，你有沒有出現這種情況？練完剛悟出的劍招，嗓子不舒服呢？」
蒙愔嘰里咕嚕說了一大堆，蓋聶從一開始的洗耳恭聽，到後面的兩眼無神。
聽不懂，根本聽不懂。
她說啥呢，理解不了啊。
蓋聶迷茫的看著手中劍，他才隱居多久，外面的世界發展到這個地步了麼？
聽到最後，迷茫眼神變成驚恐。
眼中輕視不再，鄭重作揖：「煩請夫人幫我，怎麼做才能避免這種情況。」
蒙愔糾結說道：「方法是有，可我有點忙。既要忙著種田，還要忙著造紙。過段時間要開間咸陽書院，沒空指點你啊。」
蓋聶一聽這些事全是為國為民，正合他意，特別上道。
「某願受夫人差遣，幫忙種田、造紙、開書院。」
蒙愔：「我還有兩個小條件。」
「只要不危害黔首生命，夫人但說無妨。」
蒙愔直言不諱：「我要求你在上林苑當三年護衛，這裡的糧種太珍貴了，我怕有人搞破壞。」
蓋聶當場答應：「沒問題，第二個呢？」
「收個小弟子，偶爾指點下劍術，至於能學多少，全看她的造化。」
蓋聶以為蒙愔想拜他為師，連連擺手。
「吾不及夫人也，如何為人師，不成不成。」
哦豁，裝大了。
蒙愔按耐心中失望：「不是我，是另一名女子。去，喚糖糖過來。」
「愔姐你叫我。」
呂飴糖蹦蹦跳跳過來：「哇，帥大叔，好有型。他腰間佩劍好帥啊，一看就是高手……」
上來就是瘋狂誇讚，關鍵還說的特真誠。
剛被打擊到體無完膚的蓋聶受到鼓舞，對呂飴糖好感蹭蹭蹭往上加。
加上她面容白淨，眼神清澈，沒有被世俗污染，像只小鹿。
心中喜愛更甚（是長輩對晚輩的那種喜愛），主動道：「她要拜我為師？」
呂飴糖正欲拒絕，眼前大叔雖然帥，但她不想拜師，同愔姐分開。
蒙愔死死捏著她的嘴，小聲道：「練的好了獎勵豬肉脯，小蛋糕，還有我說的肥宅快樂水。」
雖然最後一樣還沒研究出來，但不重要。
畫餅嘛，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呂飴糖立馬改口，撲通下跪，砰的一聲，磕的特別實誠。
「黃天在上，后土在下，師傅，請受徒兒一拜。」
第203章 忽悠劍聖
蓋聶見她磕的實誠，心中歡喜，忙把人扶起來，自袖中掏出一把青銅短劍。
長約一尺，劍身無鋒，劍柄纏有黑色絲繩，末端系一枚銅錢。
劍脊上以小篆銘刻蓋聶親手所書的八字劍訣：
止戈為武，心劍合一。
看到此八字，蒙愔眼睛一轉。
「止戈為武」出自《左傳·宣公十二年》，意思是「武力應以平息戰爭為目的，而非濫用暴力」。
與儒家的仁義，兵家的不戰而屈人之兵理念相通，強調武德高於武技。
好奇問道：「蓋叔，你還修習儒家呢？」
蓋聶目光幽深，注視前方，含笑說道：「持劍者當以終結亂世為志，而非逞兇鬥狠。
我認為「仁者愛人」「義戰」此六字很有道理，孟子主張「民貴君輕」，可學。儒者懷仁，可敬。」
蒙愔贊同說道：「孔聖人有言，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五十而知天命，六十而耳順，七十而從心所欲，不逾矩。
朝聞道，夕死可矣。子在川上曰，逝者如斯夫，不分晝夜。」
蓋聶默默咽下即將出口的「亂世非僅憑禮樂可解，若持劍者只誦詩書，何以止暴秦之戈」？
好奇問道：「夫人似乎很推崇儒家？」
是了，聽說大秦長公子，她的夫乃儒家學說繼承者，耳濡目染下推崇儒家也很正常。
蒙愔點頭：「是啊是啊，聖人教導，你的工業產能只占全球百分之十五的時候，就要虛心的向發達國家學習。
到了百分之三十，就是一個獨立的大國。
到了百分之四十，就不再有什麼困惑。
到了百分之五十，你就知道自己是天命所歸，可以帶領人類實現世界大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