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那記者還舉著話筒要問洛星,被顧時硯擋了過去。
「小時候叛逆,估計是家裡知道說了我也不會搭理,我知道我訂婚了的時候,全校都已經知道了。」
記者忍俊不禁,當事人是最後一個知道的,顧家長輩也挺幽默的。
「那麼溫家出事後,顧家並沒有和溫家劃分界限,反而還幫了溫家不少事,理由是您對自己的未婚妻還有感情嗎?」
「你也說了是顧家沒有和溫家劃分界限,不是我,我對她有沒有感情大家都清楚,真要說為什麼幫溫家,更多的還是因為兩家是世交。」
「再不濟,或許你去問一下我父親顧梁,也許他能給出你真正的答覆,畢竟當初替我應下這門婚事的也是他。」
顧梁還不知道,自己遠在北城,已經被兒子挖了個坑,就差埋了。
「那麼,可以問洛小姐......顧太太一個問題嗎?」
顧時硯和洛星並肩坐著,他的手始終和洛星握在一起,他指腹按了按,「洛小姐,顧太太都是她。」
這話的意思是不用在意那些刻意的稱呼。
記者這才覺得這位和其他那些加入豪門的確實不一樣,以前她也訪問過一些豪門夫婦,無一例外,男的很在乎妻子冠上自己的姓,那些太太們要是聽你沒有喊她冠上了她男人姓的稱呼,還會給你下臉色。
「好的,洛小姐。」
「問吧,別太犀利就好。」洛星笑著,一場訪談下來,洛星也看出了對面這位訪談的記者並不是那些找茬的,唯一那些不好回答的,也是照著文本上念的,也是公司要求。
文本上的問題老愛往洛星和溫暖之間的比較轉。
她個人的問題相反,更側重洛星和顧時硯兩人的感情經歷。
「一個小問題。」記者按下手中的錄音筆,手中鋼筆落在紙面:「你在意,自己的丈夫和你結婚可能摻雜著其他嗎?」
洛星眸閃了一下,知道她這話的意思,「我始終覺得,結婚只是一個儀式,相愛的人不一定結婚,結了婚的人不一定相愛,所以至於結婚的純粹,我並不是很在意。」
只要他的心意在,即便摻雜了點其他的成分在,洛星也是能做到理解的,沒有人能做到完美,也沒有什麼事能完美達到自己的預期。
洛星向來只求穩不求完美。
「能看出來洛小姐您的內核很強大,接下來,還有最後一個問題,要問問兩位。」
問兩位,洛星和顧時硯握著的手都緊了一下,反應過來後,兩人相視一笑。
「請問,當彼此站的高度不匹配時,雙方該如何平衡?」
這也是一個很有實質性的問題,說的不就是兩人現在的情況嗎。
洛星在A國聯大讀研究生,聽起來還不錯,但和顧時硯這樣年紀輕輕就手握科盛股份最多,又是今年來頭部項目港灣的管理人,兩者比較起來,就一點也不夠看了。
顧時硯和洛星對了個眼神,洛星按了按他的手,比他先一步說道:「高度不對等,很容易讓其中一方處於弱勢,心理勢必出現不平衡或者是依賴依靠,這不可避免,我本身的家庭也是爸爸賺得多一點,媽媽賺得少一點,都很辛苦,偶爾會聽到別人說是爸爸付出多一點,但在我和哥哥心裡,兩人一直是在一個對等位置的。」=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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