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穿越者不能理解的是,凌一這個系統,為什麼一開始就對裴淺不一般。
對於穿越者的疑惑,凌一併未給她解答,她正抓緊時間製作玉牌。
明天白天有裴淺的比賽,晚上就是吳清給顧長寧驅魂,如果白天的比賽凌一看完了能趕得回來就行,如果趕不回來,那就讓吳清他們自己看著辦。
裴淺第二天比賽本來打算自己打車去,但凌一一早晨跑完等在樓下客廳,白蹭顧家的車帶上裴淺去比賽現場。
顧家車庫車多得數不勝數,隨便開出去一輛都是百萬起步,為了低調些,兩人選了輛商務轎車,顧家司機負責送兩人去,也負責接她們回來。
顧啟聽管家說凌一兩人要走了一個司機和一輛車去參加什麼電競嘉年華,眉頭直皺。
正經的大師哪個不是穩重、脫俗,怎麼這個阮輕歌還去搞什麼遊戲,妥妥的不務正業的年輕人。
顧啟有些不高興,自家孫子還危在旦夕呢,那阮輕歌還有心思玩樂,算了,看她這不著調的樣子,想來也起不到什麼關鍵作用,只要吳清在就行。
就當是賣吳清一個面子,忍忍就過去了。
顧家老宅里兩個年輕男人知道凌一二人離開,反應各不同。
鄭鐮十分失落,女神的比賽他怕是看不到了,而且他也沒有票,就算買到票也沒時間去,他得跟著師父做事。
雖然現在大家看不見顧長寧了,但他卻能看見大家,所以凌一這幾天睡覺,給自己和裴淺的房間都貼上了一道界符,相當於施加了一層只對鬼有用的結界,普通的鬼魂無法穿越界符保護的範圍空間,也無法看見裡面的一切。
主要是顧長寧是男主,誰知道他會不會半夜來偷窺。
至於穿越者,倒是很自覺,凌一洗澡睡覺,她就自己在去閉目養神了,對同為女人的身體沒有半點興趣。
顧家人看不懂界符,顧長寧只覺得自己被人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十分氣憤。
吳清偶然間看見,很想學,但這東西只對無害的鬼魂有阻礙視聽的作用,但凡有點本事都只會被攻破,沒什麼必要學習。
氣憤無比的顧長寧只能眼睜睜看著凌一帶著裴淺揚長而去,總覺得哪裡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