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因為有那群母系難保螞的存在,我才會想寫《丹妮斯》這部小說,牠們口中的「母系」假若實現了,也不過是另一個凡特斯,繼續困在歷史的循環里,等著男權又一次將其顛覆。那些幻想在未來牠們屙的男兒依然能幸福快樂地生活的傢伙,牠們是世界的問題和阻礙,是整個故事中的反派,牠們是將文明困於循環中的枷鎖,是坑害後代女人的罪魁禍首...牠們已經毀掉了曾經的女本位文明,知曉這些的我們當然不會容忍牠們再來一次。如果您讀過《聖杯與劍》,或許已經發現我在小說中用了很多次「我們的過去,我們的未來」這個梗。如果任由難保螞們將人類文明帶進《聖杯與劍》中描述的那種未來,那咱們的現在就是未來的未來。
我不認同將難保螞放在可以代表母系人的位置上,那是對牠們的捧高,牠們應被安在「毀了女本位文明的罪人」的位置上,應該利用母係為難保螞營造羞恥感,而非歸屬感。
母系與父系的戰爭,起始於排男自然女和容男女殲的鬥爭,文明出自於女人的創造,生於母系的愛男女殲創造了父系文明,毀滅了牠出生的地方。在審判難保螞時,可以通過強調曾經萬年母系多麼好多麼幸福,來達成「這麼好的文明就是被你這種屙難保的人毀了,屙難保罪大惡極」的結論。輿論對抗中,對己方有利便可用,不要背著「我夸幾句母系是不是會被別人罵我搞大母神教」的包袱。
母系的好與壞,取決於實際應用,比如,虜說要平權,你就說母系壞的那面,那麼長的輝煌文明結果搞女男平等搞玩完了;男說文明科技都是難社發展的所以男更高級,你就說母系好的那面,女掌權文明和平富足實現了從無到有的技術跨越。咱們作為生活在難社的女人,本來擁有的就少,更需利用一切可利用的,別什麼都拱手讓人。
歷史有價值,了解過去有意義,我樂於將其當作參考,獲得經驗,並用真實案例懟虜男、證明女性力量。我並不想回到過去,無論那漫長的母系文明包含著多久的幸福時光,我都不會貪戀。因為我無法「在知道結局後去品味第一頁的美好」,已毀滅的東西就是毀滅了,這是說再多也不會改變的事實,我不願執迷於一片廢墟。
我會和同行者一起,創造出屬於我們的、全新的、更好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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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有一個可能會引起爭議的思想是,我反對對女本位字詞的污名化,包括女雌母。有人把女等同於虜,有人把雌等同於弱者,有人把母等同於濫生,女權要做的是爭奪字詞語言的定義權,而不是順從難社的主流觀點,許多媎妹願意維護女與雌的正向含義,卻和繁殖癌一起將「母」賦予一股蟑螂甩鞘似的噁心感,而「母」毫無疑問是只跟女性相關的字,與其認同你膈應的那群繁殖癌對「母」的定義,不如自己來給「母」定義。
我認為,全女社會中,女女最初的聯結是母與女兒之間,生命的來源是母,女人能做出「是否要生育」這一決定既是母權,女生育是在行使母權(母有想讓誰存在誰就能存在的權力),女不生育也是在行使母權(母有想讓誰不存在誰就不存在的權力)。如生育,母是新生命的第一責任人,行使了權力的人要承擔相應的義務。母權關乎於不想生育的人的決定權、願意生育的人的自律和責任意識,還有社會對濫用母權之人的監督甚至懲罰。
我知道這和那些「母系博主」口中的母權不一樣。既然不一樣,那各位幹嘛聽牠們的不聽我的?
母權概念亦可以利用,如虜哭訴「都是結構性壓迫我有什麼辦法」,就可以用母權來反擊,「母有決定生命存在與否的權力,你不屙難保,壓迫你的結構就根本不會產生」。通過強調母權強大,來把躲在男人裙子底下裝失能受害者的虜拽出來,撕開牠們「無能為力」的假面,揭露牠們」維繫男權「的事實。
至於那些宣稱「母權是讓女兒跪拜母,是女性大家長控制一切」的人,建議和宣稱「女權是男女平等,是女性性解放自由地納畸疤」、「雌性競爭是梳妝打扮美過別雌,是爭奪雄性的喜愛」的人埋一個坑裡。
各種各樣的說法都會有,哪種說法對己方有利,希望大家有自己的判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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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最大的敵人不是男,而是愛男女?」
關於這個問題,我不想說太多,因為愛男女的行為會勝過我的千言萬語,想知道答案,就去觀察他們吧。
「女權不該把矛頭對準女人,所有女人應該團結起來對抗男權。」
沒錯,團結對,團結好,我願意團結,是愛男女不願意,你來找我讓我團結愛男女,我還能跟你溫聲細語地解釋兩句說我做不到,你去找愛男女,讓他們來團結我這個希望他們家難保儘快死亡(最好慘死)的女拳試試看是什麼結果。還是那句話,愛男女的行為會勝過我的千言萬語。
我很不愛舉這種例子,但似乎不舉這樣的例子有的人就是想不通——漢殲可以向red軍投降,接受改造、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但沒有red軍會包容漢殲給yellow軍帶路的行為。槍斃漢殲的事,red軍沒少做,你能因此說red軍不團結同胞、不愛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