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麼了?」霍知程頭也不抬地問道。
束白繼續小聲說道:「她休學了。據說是因為精神狀態不好,沒法繼續上課了。昨天她家人來學校給她辦了手續,收拾了東西。」
霍知程用餐巾擦了下嘴角,平靜地點點頭,說道:「噢。」
束白睜大眼睛望著霍知程,期待他能再說點什麼。可他對這位已經不再有任何吸引力的昔日女友惜字如金,甚至不肯流露出一絲的惋惜情緒。霍知程吃完了早餐,開始專心準備咖啡。他認真地往黑咖里加著黃糖和牛奶,似乎眼前這杯咖啡都比曹曦月來得重要。
「她……好像還蠻可憐的。」束白喃喃自語,她心裡的愧疚感又開始發作了。
霍知程把咖啡遞給束白,說道:「這是我按照自己平時喜好的比例調的,你試試看。別人的事情,我們就不要過分擔心了。她也是成年人了,能照顧好自己。」
霍知程的話平淡而疏離,討論的仿佛是一個與自己毫無關聯的人。那些讓曹曦月放不下甩不掉最後只能陷入癲狂的回憶,對霍知程來說卻並不意味著什麼。他完全不覺得曹曦月的現狀與自己有什麼關係,感情本就是一個請君入甕自擔風險的遊戲。
束白晉級了,曹曦月卻退場了。這場比賽悄無聲息卻足夠精心動魄。束白低頭嘗了一口咖啡,霍知程像是想起了什麼,笑著說道:「對了,這次還有人和我們一起去。她去免稅店購物,應該快回來了。你們倆年齡差不多,我忙別的事的時候,你們倆可以相約出去逛逛。」
「別的人?是誰呢?」束白一臉迷茫地問道。
霍知程剛要說話,貴賓室門口忽然進來一個光芒耀眼的美麗女孩,手裡拎著大大小小免稅店的袋子。她徑直向霍知程走去,走近了才對旁邊的束白略微點了點頭。
「嗨,好久不見了束白。見到你好開心。」女孩精緻的臉上露出一個標準的笑容,語氣里卻聽不出一絲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