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真人高興壞了,眉飛色舞。
「我之前跟我說你懂相面之術,現在怎麼又懂歧黃之術了。」江芸芸好奇問道。
張真人摸著鬍子,得意說道:「本山人自然妙計。」
江芸芸笑眯眯地哦了一聲:「所以妙計的你,是偷偷坐了誰家的船來到瓊州啊?」
張真人臉上笑容一頓。
「付錢了嗎?」
「主家知道你嗎?」
「為什麼逃到瓊州的?」
一連三問,張真人徹底不愛笑了。
「走吧,張真人。」江芸芸下巴一抬,氣定神閒,「從實招來。」
—— ——
「出家人能叫偷渡嗎?」
「怎麼能說討呢,有辱斯文,有辱斯文啊!」
「我小小一個,每天只吃兩個饅頭,主家難道還通緝我不成。」
書房內,破大防的張真人連連輸出,根本不給江芸芸開口的機會。
「出家人的事,怎麼能說偷呢!」
江芸芸摸了一把臉,冷靜說道:「我還沒說什麼呢,都是我瞎猜的,不必這麼激動。」
張真人一呆,驚疑打量著面前的小縣令,呆若木雞。
江芸芸微微一笑:「之前有一個案子是碼頭有人偷東西,今日王典史匯報案件的時候,又隨口說起其他傳聞,說是不少船上都會有人偷渡,我看你來時衣擺帶有油漬,袖口有灰,面容憔悴,瞧著還是不太富裕的樣子,所以我隨口詐一下你的。」
能詐這麼成功也是想沒想到的。
張真人終於回過神來了,立刻眉毛不是眉毛,眼睛不是眼睛地瞪著江芸芸看:「小小年級,怎麼還學會騙人了,你小時候明明看上去呆呆的。」
江芸芸眉頭一動,強調道:「我?呆呆的!?我可是狀元!」
張真人眼皮子也不抬一下,捏著鬍子,更是得意:「我就說你龍頸鳳睛,非常人,狀元而已,有什麼好值得得意的,沒見過世面。」
江芸芸氣笑了:「你現在落我手裡,是不是太沒有眼力見了。」
張真人捏著鬍子的手一頓,睜開一隻眼,悄悄去看小縣令。
「你知道了我的秘密,我昨日想了一晚上。」江芸芸一本正經說道。
張真人眼睛都睜大了,迷迷瞪瞪都看著她。
「人還是殺了好。」江芸芸語重心長。
張真人一時間沒回過神來,只是仔仔細細打量著江芸芸,隨後眉頭緊皺,開始伸手掐算:「不應該啊,沒說我這次有血光之災啊。」
「你真的會算?」江芸芸好奇問道。
張真人大吹特吹:「我三歲無師自通,道法小成,又有境遇,便是北宋的秘傳丹法沒有不會的,長生之法也頗為精通,可是天降神通的道士呢。」
「哦。」江芸芸面無表情嚇唬道,「那你完蛋了,這次失算了,我等會就把你殺了,然後埋了,你這個神道士可要抓緊在地獄趕路,許是明年就能一歲了。」
張真人一邊掐指,一邊去看江芸芸的臉,手指捏得飛快,眉頭越皺越緊。
「不應該啊……有紫氣啊……是好事啊,當時算過三卦的啊。」
江芸芸見他急得額頭冒出冷汗,噗呲一聲笑了起來:「你這逃命路上還要算卦保平安,我看你逃得也不急啊。」
張真人一見她如此就知道自己是被騙了,也不生氣,露出一個燦爛的笑來:「他們又抓不到我,我何必心急。」
「樂山,給張真人上茶。」江芸芸想了想,「把那個好茶拿過來。」
樂山遠遠嗯了一聲 。
「坐吧,你怎麼從揚州到瓊州了?」江芸芸問道。=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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