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小太子張大嘴巴,聽不太懂但是又感覺很厲害,雖然他還沒開始學數數,但是劉瑾說過八十一是很多很多的個數了。
「《國語·魯語》曾說:「共工氏之伯九有也,其子曰后土,能平九土,故祀以為社。」,自來九就是陽數之極,九九八十一意味著圓滿,師徒四人的取經之路一定會結果重重考驗,就像從冬日走到春天,才能真正修煉自己,得道升佛。」江芸芸繼續解釋著。
朱厚照的小手緊緊抓著江芸芸的袖子,聽得入迷了。
「你剛才說的那句話是什麼意思啊?」他小聲問道,「我聽不懂。」
「這句話出自《展禽論祀爰居》一文,愛居是一種海鳥,這個叫展禽就這個海鳥死於魯國這件事情,對君王開展勸諫,不能隨隨便便增加國祀。」江芸芸有耐心地解釋道,「這句話的意思是『共工氏稱霸九州,他的後代擔任土官長官,世人稱之為后土,他有治理九州土地的功績,所以後人作為土神祭祀他。』,一個人只有足夠多的德行,才能讓後人敬佩他,願意用史書,用香火來供奉。」
朱厚照似懂非懂,眉頭緊皺著,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江芸芸沒有繼續這個話題。
「再則,佛教中有九九歸真的說法,他們去佛教取經,自然是要九九八十一難的。」江芸芸笑說著,「所以八十一難是我設定給他們的,我也不知道他們經歷了什麼。」
小太子有些遺憾:「不知道嗎?你這麼厲害,你也不知道嗎。」
江芸芸眼珠子一轉:「但是殿下知道啊。」
朱厚照驚呆了。
「我,我嘛。」他抱緊小豬崽崽,猶豫說道,「我不知道啊。」
江芸芸笑眯眯地牽著小殿下坐下,肯定說道:「殿下這麼聰明肯定知道,所以這裡就需要殿下去觀察這件事情,然後想出來,讓劉長隨,谷長隨等人替殿下寫出來,八十一難而已,對於我們聰明的殿下而言,那肯定是綽綽有餘啊,殿下不是最喜歡玩嗎?一邊玩一邊想,想到了還能說給弟弟妹妹聽,他們肯定也會很喜歡您這個哥哥。」
江芸芸的高帽一頂頂送過去,沒一會兒就壓垮了小太子纖細的脖子。
他臉上的抗拒立馬成了躍躍欲試。
他捏著玩偶的豬蹄子,過了好一會兒才一臉嚴肅:「可我想不到啊。」
江芸芸笑眯眯說道:「沒關係,我帶殿下先想一難。」
朱厚照立馬笑了起來,噠噠跑到她身邊,非要和她擠著坐,激動說道:「那我們什麼時候一起想啊。」
江芸芸忍不住捏了捏小太子肉嘟嘟的小臉。
身側伺候的嬤嬤忍不住皺了皺眉頭,輕輕咳嗽一聲。
江芸芸只好收回手,正襟危坐。
小太子沒有察覺到這點異樣,見她坐遠了,又黏黏糊糊得擠過來,小臉蛋貼著她的胳膊,撒嬌催促道:「怎麼想啊,你打算第一難寫什麼啊。」
江芸芸忍住想捏臉的衝動,一板一眼說道:「比如今日。」
「今日?」小太子的大眼睛撲閃著。
江芸芸想了想開始胡說八道:「你看,四個人要一起組隊,肯定要有個契機吧,就像我能和殿下認識一樣。」
朱厚照連連點頭,然後大聲強調著:「是我找的你,你都不理我。」
江芸芸眼珠子一轉,也跟著強調道:「我是要讀書,不是不理殿下,我要是讀不好書,我就沒法來找殿下玩了,而且我之前讀書,殿下不是也偷偷摸摸過來幾次了嗎?」
來過幾次,和麼兒吵過幾次,但還知道避著江芸芸,可以說是有點遮掩但也不多。
關鍵時刻,這位太子殿下還算聽話。
朱厚照用黑漆漆,圓滾滾的大眼睛盯著她,也不知道到底信了沒,只是嘟囔說道:「不說這些了,說別的,然後呢?」
江芸芸只好欲言又止,繼續說回編故事這個事情上:「若是正兒八經寫殿下來找來,那肯定就無趣了。」
朱厚照晃了晃小腿,聰明地舉一反三說道:「那我肯定還要寫,我找你好幾次都不理我呢。」
江芸芸假裝沒聽見,繼續說道:「那我們可以把這個事情套在一個更為宏大的神仙的模板里。」
朱厚照眼睛亮晶晶地看過來。
「比如殿下就是那個玉帝或者如來佛,那我就當那個和尚好了,劉長隨是那隻小豬,谷長隨是水妖,再找一個人做那隻小猴子,那我們為什麼能在一起呢,殿下說我不找您,那就可以放在更大的地方比如是我不聽話,殿下把我貶到人間去了,你看我這個小和尚不就下去了,然後殿下再想想怎麼把小豬,水妖都踢下去。」
江芸芸眼睛也不眨一下地糊弄著,最後又怕讓真正的西遊記蝴蝶了,想了想忍不住強調著:「也不是非要神仙的,比如就是普通的民間故事也是,我是行俠仗義的高手!」
「不行,說取經就取經。」小太子頗為堅定。
江芸芸只好暗恨自己偷懶,沒事扯出這事。
朱厚照心思活躍,聽了一個開頭就有了很多想法,但還是摸了摸小下巴:「可我不知道神仙要幹嘛啊。」=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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