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綏還想再說什麼,卻被宋郅澤出聲打斷了:「趙翁出來了,沈綏你快看看你的隨從如何了。」
沈綏的話未出口,只是深深看了眼江寒,一切都在不言中。
他轉身去找趙翁了,江寒也跟了上去,他有事要問趙翁。
伏月長舒一口氣,這件事總算完了。
「師兄,你以後不要搞這些無聊的話題了,你知道有多為難我嗎?」伏月不敢懟江寒,只能拿宋郅澤出氣。
都怪宋郅澤,不然她也不用處在這麼尷尬的一個情景。
宋郅澤連忙討饒:「都是師兄的錯,是我思慮不周。江寒和我們熟識,沈綏又是剛剛結識的朋友,你說誰長得更好看,似乎對另一個人都不太好。不如這樣吧,下回這種情況,你就選我嘛!」
「……」伏月強忍住想打人的想法,「可以,但沒有必要。師兄,你不說這種話題,就什麼事都沒有了。」
「我就是隨口一說,本以為他們都不在乎容貌的,誰知道一個個這麼較真。」宋郅澤也很委屈,「尤其是江寒,以前最煩別人誇他長得好看了,誰要是說他長得好看,他的臉當場就黑了。」
「確實,我沒想到他竟然這麼幼稚。」伏月嘆口氣,「唉,男人的心,大海的針。」
……
「趙翁,我的隨從如何了?」沈綏焦急地問。
趙翁摸摸鬍鬚:「無大礙,不過是吃了廬海陂當地的一種獨有的草,許多店把它用來增鮮提味。有些人吃了無事,而有些人吃了後身體則會產生巨大的排斥現象。想必你的隨從便是後者,我給他熬碗藥,喝下去就好了。」
「多謝趙翁。」沈綏行了一禮,「不知診金如何算?」
趙翁讓瑜兒去熬藥,他卻道:「不是什麼大問題,診金便算了。」
「這可如何使得,沈某向來不欠別人恩情。」沈綏堅持。
趙翁道:「那好,你就隨意拿出點靈石,回廬海陂的街道上給那些需要幫助的窮苦之人吧。」
說罷,他給了江寒一個眼神,轉身回主屋去了。
江寒沒說什麼,也轉身離去。
沈綏只得回屋去看自己的隨從。
「江道友,你可有話要講?」趙翁手指一彈,門便被掩上了。
「實不相瞞。」江寒壓低聲音,「 晚輩查看孟公子病情的時候,在他身側聞到一股奇怪的味道,不知道趙翁可注意到?」
「哦,是什麼味道?」趙翁挑眉,一邊回憶著。
「晚輩說不上來,那味道很淡,被藥味壓住了,似乎是一種……魚腥味。」江寒一邊說,一邊打量著趙翁的神情。
趙翁沉思:「魚腥味?這我還真沒注意到,會不會是他吃下的瑤魚的殘留氣味?」=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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