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那麼糟糕,那麼讓你厭惡嗎……」
「嗚嗚嗚嗚……King,你就是個沒心的……虧老子我念了你那麼久……」
姜慈看著他哭得很有勁的樣子,幽幽道:「所以你是故意被他們抓到,想賭一把我會不會冒著身份被揭穿的危險來救你是吧。」
「嗯!」黑修更委屈了,眼淚吧嗒吧嗒的掉。
不安分的爪子還趁機摟緊她的腰。
要不是鬼轎在高速飄著,她真想一腳把他踹出去。
姜慈一把拎起他,沒好氣道:「我就不應該救你,應該讓那個銀髮女孩抽死你丫的!」
黑修破涕而笑,黏黏糊糊地說:「嗯……你不會的,你捨不得我死~」
姜慈嘴角一抽。
看吧,暴露身份就會這樣。
「她是誰?」姜慈問。
黑修滿不在乎的說:「管她是誰,反正我已經找到你了,King~~~」
姜慈聽不下去了,一個手刃砍在他的後頸上,讓他暫時昏睡過去。
鬼轎很快回到江北御水灣。
姜慈拎著黑修把人扔進醫療室。
白初九看見血淋淋的他都驚呆了,「傷得這麼重啊。」
「嗯,皮外傷很多,有些銀針斷在血肉里了,腿也斷了一條。」
接下來的一個小時,姜慈和白初九給黑修處理傷勢。
看著托盤裡夾出來的十幾根銀針,她目光凌冽。
白初九駭然道:「這些銀針上都有毒的。」
「師父,您的手也受傷了,吃點解毒的吧。」
姜慈擺擺手表示不在意,「一點微末的毒性,我能逼出來。」
白初九好奇道:「他是怎麼惹上國際殺手的啊。」
姜慈有點意外:「你怎麼知道是國際殺手?」
「我以前週遊世界見過,這種毒是國際殺手通用的,不致命,但會無比的折磨人,他們有時候用來逼問,很有效果的。」
「他們要逼問他什麼東西……」
白初九:「師父,你先去沐浴一下吧,身上都是血。」
姜慈低頭一看,還真是,渾身上下沾染了黑修的鮮血,看起來有點瘮人。
等她揭掉易容的假面,沐浴更衣出來,只見池澈坐在客廳沙發上。
「姜大師!」他見她下樓,立馬起身笑道:「我來邀請你吃飯的!」
姜慈:「吃飯?遇到好事了?」
池澈臉頰一紅:「其實是我和薄寒舟的一個朋友從老遠的地方回來了,晚上正好聚一聚,他在家準備呢,讓我過來喊你!」
「薄老六回來了?」
「嗯!姜大師去不去嘛,可以叫上大家的。」
白初九笑著婉拒道:「我就不過去了,實驗室里還有實驗沒搞完,得隨時盯著。」
她不去,鬼王和蘇無命當然也不會去了。
至於落父落母,二老還要做飯等兒子回來。
姜慈爽快點頭:「好,晚飯到點我會過去了。」
池澈歡天喜地的回去了。
姜慈又去醫療室看了黑修的情況。
他睡得很沉,甚至打鼾了。
她又去地下室看了眼蘇凝雪。
如今的蘇凝雪早已不是當初風光無限的龍城小神醫了。
她渾身上下全是密密麻麻的針眼,那是小九做過實驗的痕跡。
換做別人早就瘋了,蘇凝雪還保持著最後的清醒,看見她進來,瘋狂嘶啞著嗓子低吼道:「姜慈,有本事殺了我啊——」
她發出的聲音,早已不是人類的聲音了,像是野獸一樣,很難聽。
「殺了我!」
姜慈站在門口,望著已經無法行走的蘇凝雪,一臉淡漠的說。
「告訴你一個好消息,你別夢想著你的好閨蜜會來救你了。」
蘇凝雪臉色一變,「你把千瑤怎麼樣了?」
「不是南宮千瑤怎麼樣了,而是南宮世家已經從帝都消失了,你的好閨蜜已經被她爸帶去國外躲債了哦,可能你這輩子都不可能再見她了。」
「不可能!!!」蘇凝雪眼底被絕望一點點籠罩。
千瑤的親姥姥可是不落帝國的女王。
姜慈再厲害,能和一國之主對抗嗎?
她肯定是在騙自己的。
千瑤是她的好閨蜜,她如果知道自己被囚禁在姜慈家的地下室里,她一定會想方設法來救自己的。
自己苦苦支撐到現在,就是還抱有一線希望啊!
豈料。
姜慈直接用手機搜出新聞給她看。
看到新聞,蘇凝雪腦子轟地一聲,徹底絕望了。
「不……不!」
姜慈輕笑:「在你背叛囚禁自己師父的時候,就該想到現在的下場。」=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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