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向成瑾:「鬆手,鬆手。雖然這門親事我同意了,但成親之前不准碰我妹妹一下!」
成瑾不情願的鬆開手,行吧,這會他心情好,不和夙繁霜一般見識。
到了晚上…成瑾眼睛似帶著鉤子看向夙玉。
夙玉和他對視一眼,又趕緊轉過頭。
殿下怎麼這般勾—人,想把他撲倒怎麼辦?
夙繁霜擋在成瑾和夙玉中間,又甩開咬著他袖子的陌聆。
「你是狗嗎,咬我幹什麼?」
陌聆那個氣啊,夙玉又不是他妹妹,他無權反對,太子殿下還是他主子,他反對有用嗎?
這麼好的夙玉終究還是落入了殿下的魔爪之中,嗚!
所以只能咬夙繁霜的袖子消消氣。
結果遭夙繁霜一頓捶。
陌聆更氣了,又反捶向夙繁霜。
白當夙玉的哥哥了,也不知道反對一下。
雖然結果他們改變不了,難道過程中就不能掙扎一下嗎?
趁著夙繁霜和陌聆打起來,夙玉拉住成瑾的手就跑。
桓韻在一旁看的好笑,年輕就是好啊,多有活力。
不過又想到某個男人,臉一下紅了。都快三十的人了,也不知道怎麼還那麼有勁的。
一見面,她的歸屬地只能是床上。
桓韻拍拍腦袋,哎呀,不能再想了,又想睡—他的床了怎麼辦?
必須拿刀冷靜一下。嗯,就給溫琬個一刀切吧。
——
夙玉拉著成瑾回了暫住的房間,又把門窗關好。
成瑾一看她的動作,心「砰砰」跳,這還沒到晚上的,難道就要開始了?
成瑾的嘴角壓也壓不住,拉住夙玉的手,眼裡滿是春情,「小玉兒,你想對我做什麼都可以。」
夙玉盯著成瑾看了好一會,看的成瑾都要閉上眼低下頭,嘗嘗夙玉了。
結果就聽到夙玉說:「殿下,有件事我覺得還是要告訴你,你聽了之後再決定要不要和我在一起。」
成瑾那顆激盪的心一下停了,後又緩慢的跳動,難道夙玉想反悔?
他伸手環住夙玉,按進自己懷裡,抱的死緊,「不管是什麼事,我們都不會分開的,就算是你之前想殺我,我都不會放手!」
夙玉:「……」猜的很準,下次不要再猜了。
夙玉嘆氣一聲,踮起腳貼了一下成瑾的額頭,「殿下,你先聽我說。聽完之後你要是還想和我在一起,那我們就不分開。」
這麼親密的貼了一下,成瑾的腦袋有些暈乎,下意識就點頭,「好。」
夙玉坦白了去東宮的事,「我本是去刺殺你的。」
成瑾不信,「那你為什麼又多次救本宮於危難?」
夙玉:「之前是陰差陽錯,後來是…」
後來是,夙玉不想讓他死。「在宴憩樓那次,我本來是想掐死你的,可是我下不去手。」
成瑾:「……」
如果現在窗戶開著,他真該捂著臉跳下去。
他那次居然以為夙玉是想親他。
哈,卻原來,人家是來殺他的。
他就說哪有人是掐著人脖子親吻的,怎麼也該捧著臉。
成瑾心裡跟被刀捅了似的,鑽心的疼。
卻原來只是他一廂情願嗎?
他成瑾,活了十八年,唯一一次動心,居然這麼狼狽。
「那為何最後又放棄了?」
成瑾死死盯著夙玉。
只要你說你是因為喜歡本宮,本宮就既往不咎,原諒你之前的過犯。
夙玉又說了桓韻的事。
成瑾氣的咬牙,好啊,又是皇叔的鍋。
小時候因為皇叔,他錯過了和小夙玉早早相見的機會。
這次又差點和夙玉陰陽相隔。
成瑾拉住夙玉的手,「小玉兒,要不我們私奔吧,讓皇叔做一輩子的皇帝。」
——
身在皇宮的成染打了一連串的噴嚏,是不是有人詛咒他了?
不,也有可能是韻韻想他了。
嘿嘿,等成瑾登基,他就和韻韻天天黏在一起。
一想到這,成染批奏摺都有勁了。
奏摺快快批,接下來就準備成瑾的登基大典。
——
夙玉沒想到成瑾這個反應,「殿下不生氣嗎?」
「生什麼氣,又不是你的錯。而且你這麼多次沒殺了我,還陰差陽錯救了我,說明老天爺都在幫我們,所以誰都不能把我們分開。」
夙玉這次才真的放下了心裡的一切,她主動抱住成瑾,「殿下,這些天,我很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