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在看到夙玉的臉後。
很好,心裡的癢止住了,心思也不飄了。
夙玉的唇總算恢復了之前的顏色。
成瑾呼出一口氣,順眼多了。
只是看著夙玉臉上的兩坨紅,他把帕子翻了個面又擦上了夙玉的臉。
等夙玉整張臉被擦乾淨,成瑾總算滿意了。
「以後不准用這些胭脂水粉。」
夙玉不解,眉都皺了起來,「為什麼,我見別的宮女也用了。」
成瑾總不能說你用的有些慘不忍睹。
本宮都不忍心看你那張臉了。
他咳了咳,「本宮不喜胭脂水粉的味道,你在本宮身旁伺候,自然不能用。」
夙玉恍然,「噢,原來剛才殿下咳嗽是因為聞到了胭脂味?我還以為殿下是喝茶嗆到了。」
成瑾又咳了咳,是嗆到了,不過是被你嚇的。
第6章 她以為這是勾—引人
夙玉沒想到做狗太子的貼身宮女居然這麼閒,除了偶爾幫他添一杯茶,其餘都無事可做。
無事可做夙玉就盯著狗太子看。
看多了就了解他了,了解他了,就知道怎麼勾引他了。
既然狗太子不讓她塗胭脂,那她就從別的地方下手。
夙玉看成瑾的目光太炙熱了,他想忽視都忽視不了。
被這帶著愛意的目光注視著,成瑾連批奏摺都有些心不在焉。
他抬頭看向夙玉。
夙玉正在看著他,自然來了個對視。
兩人就這麼看著,誰都沒有移開眼。
徐茵娘說,勾引人的方法之一就是和他對視,對視的時間越久,對方就越容易被勾引到。
夙玉自認和人對視她就沒輸過,她可以盯著一個人雙眼不眨的撐過一炷香時間。
成瑾看著夙玉深藏情意的眼睛。
也仔細盯著夙玉看了起來。
甚至托著腮,把夙玉的臉在腦海中一一描繪了一邊。
一雙清澈不諳世事的眼睛,如玉雕琢的巴掌大的臉。
靜靜坐著不說話時如弱柳扶風的閨閣小姐。
但殺人時又那麼乾淨利索,世間無人能比。
成瑾忽然記起小時候皇叔和他說過夙玉不少事。
只是那時,夙玉對他來說只是一個可能一輩子都不會見到的陌生人,所以他都是一聽而過了。
唯一記得的是,皇叔說:「瑾兒,你皇嬸收了個小徒弟,她說她那個小徒弟才七歲就打死了一頭野豬?你信不信?」
八歲的成瑾:「……」因為秋寒高燒了三天。
是個體弱多病的小男人。
我不說我信不信。
成瑾輕笑,不過現在信了。
夙玉沒想到成瑾居然和自己對視了這麼長時間。
果然狗太子不容小覷。
就在夙玉快堅持不住的時候,成瑾總算移開了目光。
夙玉呼出一口氣,很好,還是她贏了。
成瑾轉過頭,擋住被夙玉的目光灼熱的臉。
真是大膽,竟然盯著他看了這麼久。
他就這麼好看?
讓她連眼睛都捨不得眨?
不過夙玉這麼看著他,也太影響他處理公務了。
不行,得給她找點事情做。
成瑾指了指身後的書架,「去把書架擦一下,書架上的書你可以隨意看。」
書架每天都有人打掃,也累不到她。
夙玉找了塊抹布,為了方便做事,她挽起了袖子,只是袖子「刺啦」一下被扯下來一塊。
夙玉看著少了一截的袖子,她怎麼又把衣服拽破了。
以前都是師父幫她縫的。
現在師父不在她身邊…
夙玉撿起那破掉的袖口,看來晚上要自己縫了。
成瑾聽到聲音就往夙玉這邊看了過來。
然後看到夙玉破掉的袖子,一截皓腕在破爛的袖口中若隱若現。
成瑾起身抓起身後架子上的披風,走上前從身後為夙玉披上。
「回去換身衣服。」
夙玉想了想另一身衣服領子被扯掉了,她還沒來的及縫呢。
於是她道:「不用了,殿下。」
她把成瑾的披風脫了下來。
「只是袖子破了,不妨礙奴婢做事。」
成瑾看著那截皓腕,白的晃眼。
影響他了。
「在本宮面前衣衫不整,成何體統?」
夙玉看了看破掉的袖子,就爛了個袖子,怎麼就衣衫不整了?
狗太子果然難伺候。
她站著不動。=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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