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傳來他按捺不住的笑,顧蜻游終於清醒了。
紅霞從耳根處燒了起來,她用力閉了閉眼,有些惱羞成怒:「你不許笑!」
溫厚的手掌從後面伸了過來,蓋在了她的額頭上,輕輕揉了揉,他忍著笑意:「疼不疼?」
顧蜻游沒有說話。
溫勝寒輕笑了一聲,將人攏進懷裡,貼著她的耳側說話:「想什麼呢?這麼出神。」
妖精。簡直就是一隻男妖精。
顧蜻游在心裡忿忿吐槽。
她伸手摳了摳他的毛衣,小聲嘀咕:「……你明知故問。」
溫勝寒低低笑了幾聲,知道女孩兒臉皮薄,還是沒有說破。他伸手輕輕推她,柔聲道:「快去洗澡吧,很晚了。」
顧蜻游撇了撇嘴,聽話地回了房間。
進門後,瞥見放在床上的那件睡衣,顧蜻游紅著臉把它收回了衣櫃裡。
打開熱水,脫衣服的瞬間,她還是忍不住想,溫勝寒為什麼不主動提呢?
明明……明明吃飯之前,兩人都這樣了。
雖然沒有進行到最後那一步,但也非常親密了。
為什麼還要分開睡呢?
她有些鬱悶。
懷著這樣的想法,洗過澡後,顧蜻游抱著玲娜貝兒的玩偶敲響了溫勝寒的房門。
裡面模糊地應了一聲,下一刻,門打開了,溫勝寒穿著一身柔軟的棉質睡衣,脖子上搭著毛巾,頭髮還濕著。
他微微低頭問她:「怎麼了?」
他說這話的時候,一滴水從垂落的髮絲上落下,瞬間沒入衣領,平直的鎖骨在從中若隱若現。
顧蜻游有些不自在地移開了視線,烏髮中的耳尖隱隱發紅。
她不答,溫勝寒便也不追問,只當是她還不困想聊聊天。
他伸手揉了揉她的頭頂,耐心道:「要進來坐坐嗎?我去吹個頭髮。」
顧蜻游點點頭,抬腳走進房間。
這是她來了溫瀾聽雪這麼多次,卻從未涉足過的區域。
房間裡帶著一股很乾淨的香味,雪松的味道比他身上的味道還要更濃一些,正疑惑間,她瞥見床頭柜上放了一個精巧的小香爐。
純白色的,玉的質地,青霧似的白煙自蓮花蓋里裊裊升起。
顧蜻游嗅了嗅,一股前所未有的平靜感從全身蔓延開來。
衛生間裡吹風機的聲音停了,溫勝寒打開門,卻瞧見顧蜻游蹲在床頭櫃前盯著香爐看。
他走過去,在床邊坐下,問:「在看什麼。」
顧蜻游抬頭看向他:「這是什麼?」
溫勝寒回看她:「香纂,安眠用的。如果你有興趣,以後教你怎麼打。」
顧蜻游「哦」了一聲。
她沒問為什麼是以後,但是此時此刻,她也不想問這個問題。
兩人沉默了下來。
溫勝寒盯著她側臉看了好幾秒,突然伸手把她拉上了床。
顧蜻游還沒反應過來,後背就抵上了柔軟的被褥。
看著男人逼近的臉,顧蜻游的心臟不受控制地飛快跳動起來,她下意識地閉上了眼。
然而溫勝寒卻只是把頭埋進了她的頸窩,長嘆了一口氣。
「小祖宗,」他潮熱粗重的呼吸掃過她耳後的肌膚,帶起一陣顫慄,他的語氣帶著隱忍:「你這是要我的命。」
顧蜻游滿臉潮紅,磕磕絆絆地開口:「我不懂你在說什麼……」
很快,她就說不下去了,耳後的肌膚上傳來濡濕的觸感,像是懲罰一般,他輕咬著她頸側的肌膚,一下又一下,逐漸向下蔓延。
輕而易舉地喚起了她身體對他的感受。
顧蜻游胸腔內的心臟咚咚地跳動著,她的手纏上他的腰,喉嚨不由自主地發出破碎
的音節。
大腿處,她感受到了不同於往常的熾熱溫度,身子微微顫抖起來。
有些興奮,又有些緊張。
終於要來了嗎?
顧蜻游睫毛劇烈地顫動,如同震動的蝶翼。
可下一刻,熱源遠去。
她疑惑地睜開了眼。
溫勝寒坐起身來,伸手拉了拉她身上扯亂的衣服,語氣有些無可奈何:「原本不想那麼快的……你偏要來折磨我。」
顧蜻游眨了眨眼,眸子中水光瀲灩,她低聲辯解:「我哪有……」=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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