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說,」凌長雲親昵地蹭了蹭他的唇角,「陛下不喜歡?」
「喜歡,」約格澤昂倏地攬緊人,吻著人一點點往裡探,「很喜歡。」
「喜歡得緊。」
凌長雲一張開,他驀然就探了進去。
「……」
半晌,巷子裡就隱隱響起壓抑著的低低喘息。
凌長雲攬著約格澤昂笑,自發冠上垂至耳邊的銀珠鏈子輕晃著,一下下盪出細細碎碎的銀光。
約格澤昂看著心頭就有些熱,偏頭便含住了那點子的滾燙皮膚,商量似的:「阿雲,今天只是演習,等初秋的時候我帶你來逛上一整天好不好?」
「不要,」凌長雲毫不猶豫地拒絕了他,一點點給他整理好有些凌亂的下擺,「走吧陛下,我們去放河燈。」
「……」約格澤昂將頭埋進凌長雲的頸窩,委委屈屈的,「阿雲,你真的學壞了。」
「那也是跟你學的,」凌長雲挖出狐狸腦袋,「陛下,跟了我一天也不露個面?」
約格澤昂霎時明白癥結在哪兒了,他半真半假地嘆了口氣,沿著青年的頸側一路流連:「你說想自己一個人逛逛,我總不能像條繩子似的天天跟在你旁邊捆著。」
「那你就像只風箏似的飄在後面了?」凌長雲樂道。
「風箏不好嗎?」約格澤昂在白皙的皮膚上吮出一個個紅印,「你想自己一個人,我就遠遠地飄著守著;你想跟我在一起,稍微拉拉繩子我就立馬黏在你身邊陪著。」
末了,他推銷似的道:「阿雲,你上哪兒找這麼稱心如意的婚侶?」
凌長雲故意道:「那可不一定。」
「不可能了,」約格澤昂輕輕柔柔地吻他,「我就是最好的。」
凌長雲笑開:「陛下,您這臉皮可真不薄。」
「不要了,」約格澤昂道,「我只要你。」
「嘖嘖,」凌長雲感嘆著,「也不知道去年是誰說的,#039阿雲,你不必有所顧忌,喜歡誰儘管去#039。」
「……」約格澤昂一噎,隨即垂下眸子,不動也不說話。
凌長雲嘆道:「阿願果然是跟你學的。」
說完,就熟練地摸摸狐狸腦袋,湊近吻了他的唇角又吻了吻左臉:「只喜歡你。」
約格澤昂驀然抬眸,笑得眸子燦若繁星。
他轉了轉頭,露出右臉,小聲道:「這邊也要。」
凌長雲笑眯眯地湊上去戳了兩個兔子印:「兩個夠嗎?」
「不夠,最好一直親,」約格澤昂看著他笑,抬手給他整理好了衣領,「是真的。」
「嗯?」凌長雲沒反應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