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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格澤昂將那點兒皮膚染得透紅,才稍稍放開了些:「閣下都要和我結婚了,怎麼還在這個時候提別的軍雌?」

「……」凌長雲偏頭,靜靜地看著他。

雄蟲眸子裡的疑惑意味實在濃厚,又因為瞳色太純,哪怕本身沒那個意思也總是透著一股無機質的淡漠,但現在許是因為染上了情意愛戀,還是十九年來的頭一次,看過來的目光毫無例外都是軟著的,所有有意無意的稜角皆被溫蘊化了水,濕漉漉地蒙了一層,輕柔地映射著自頂燈下來的碎光。

被這樣的眼神一瞧,約格澤昂的眸底就透盡了深色,心頭也溫得妥協,他不禁湊上去吻住他的唇,擔心嚇到懷裡好不容易籠住的雪兔子,極盡克制著才沒有順遂所願往裡探,只是輕輕淺淺地磨著,實在忍不住了才含了一瞬:「早就想了。」

他道:「只是一直裝著做正人君子。」

軍雌抱著人蹭了又蹭,呢喃之語低低柔柔地順著軌線溜進凌長雲的耳朵:「早就,很想,很想……」

軍雌戴著的銀白面具不時蹭過來滾著一絲涼意,凌長雲的耳根卻燙得灼人,視線飄忽著都不知道該往哪兒看,手試探地搭在軍雌腰上,又在那微妙的感覺下顫了又顫。

半晌,在那人腕間的振動下他偏頭躲著微微推開軍雌:「光腦,光腦響了。」

約格澤昂眸色一暗,傾身上前將人按回來,但腕上的光腦一直振個不停,到底只是壓著親了下便鬆開手,不耐地低頭看過去。

等看完後,他抬手揉了揉眉心,一抬眸便看到雄蟲早已轉過了頭,單手抬在頰邊也不知道在擋什麼。

他看著就笑了,溫聲道:「閣下,宮裡有急事,你先在這兒待著,等醫生檢查完我讓人送你回去。」

雄蟲頭也沒轉,抬臂擺了擺手,示意他快走吧。

約格澤昂輕笑,沒有再做什麼,起身走了出去。

門一關,眉眼的笑意就全都隱沒下去:「都在這兒守著,有什麼情況立即稟報,除了那幾名醫生外誰也不准放進去。」

他說著,冰冷的視線一一掃過剛剛站在門口守著的幾名軍雌。

軍雌低頭,為自己的瀆職羞愧不已:「是!」

……

約格澤昂走後,幾名醫生推著儀器進來一通檢查,確定無再住院的必要後便開了單辦了出院手續,由近衛送著回了祂臨。

回了宅子,米階斯又是一頓檢查看單子,忙上忙下跑著給他布置東西整理房間做吃……讓機器人管家做易克化的吃的。

一通折騰後便是深夜。

凌長雲從浴間出來,站在全身鏡前,隔著滿屋子縈繞的溫熱水汽看過去——

六十鞭打在身上,幾乎上下都沒多少好地兒,過了這麼些天的治療都結了疤,疤痕顏色有點深,表皮已經有了要脫落的架勢,不知道在這邊落了還會不會有印子。

如果有的話……凌長雲的手指撫上旁邊經年留存的暗痕。

水汽漸漸轉冷,按在痕上的手指也愈發用力,他皮膚是天生的冷白調,這麼一按,指腹旁泛起了死白。

這麼多年了,一道都沒有消退過。

他凝視著鏡子裡的自己,鏡子裡的人卻沒有像從前一般染上濃稠的血色。

不用染了,凌長雲的目光無意識地四處轉著,最終停在了左耳垂上,軍雌磨得久,到現在還殘留著一抹淡紅,細看還帶著一點兒牙印的痕跡。

淺得很,又深得緊。

凌長雲指尖一松,紅色霎時涌了上去,不一會兒就徹底蓋住了那些冷寂的死白色調。

水汽散得快,鏡子更加清晰起來,凌長雲像是忽然被燙到一般,拽了乾淨睡衣就套了上去,匆匆趿著步子走出了洗漱間。

流氓蟲。

他走到床邊,坐下就發起了呆。

系統忽然道:「凌先生,你在想什麼?」

凌長云:「在想,面具下的秘密。」

系統打了個哈欠:「?你不是知道嗎?就是路徹得斯的臉啊。」

凌長雲聳了聳肩,沒有說話,起身走到柜子旁將先前系統給的那本書翻出來,找到親王那頁用光腦拍了照:「統哥,傳上去搜索會被找到嗎?」

系統又打了個哈欠:「不會,你去光網書庫搜,他們沒防書庫。」

凌長雲一邊登上去一邊道:「為什麼?因為實體找不到?」

「嗯哼。」系統再次打了個更大的哈欠。

「統哥,你怎麼這麼困?」

系統:「別問,你還小。」

凌長云:「…………」

他默默地閉了嘴,找了書翻到對應頁碼。

這邊凌長雲沉默了,那邊系統卻忽然想到了什麼,道:「算了十九快二十歲也不小了,剛好你們要結婚了,凌先生,我跟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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