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是不行,很疼。」他的聲音像是隱忍痛苦,微微帶顫,讓虞珧更加的慌張,不知所措。
她去抓他的手握住,被晉子瑾指節交扣著反握。
洞府很小,將將擠下兩人,雖因地勢較高雨水不灌入其中,但風吹亂的雨絲還是會打濕到兩人身上。他握著她的手壓在了洞壁上,虞珧抬眸看他。
晉子瑾望著她清亮如黑曜石的目光,視線掃過她的唇瓣,落回她眼眸中,「阿珧,好疼,安慰我好嗎?」
虞珧尚不明白,他的唇吻在她唇上。
她一手被他相扣著按在洞壁上,腰肢也被他環住按緊入他懷裡。緊緊相貼著讓不大的土洞空了一半。
虞珧被迫迎合著他,想拒絕又猶豫。
她的心在亂跳,對他此前所為的不解,對他身體的擔憂,對他洶湧感情的無法抗拒。
她亂做一團,但她寒冷的體溫因吻而逐漸燥熱。
她未被拘束的一隻手握住了他結實的臂膀,衣衫濕透。他們二人皆是。
吻如土洞外的落雨,時而激烈時而和緩,糾纏不休,不斷絕。似要靜止於此刻直到天荒地老。
虞珧越漸迷糊地被他吻著,予取予求。
覺不能承受想要拒絕已無力拒絕。
仿佛今日今時會就此淹沒於這場雨。
晉子瑾將她放開,她已虛得只能小口喘氣。被他摟著,支撐不起身體。
目光看向外頭的雨,雨聲不絕於耳,卻覺天地靜謐。
「阿珧。」晉子瑾輕輕摟著她柔軟的身體,如水。卻又溫暖。他將臉蹭進她的頸窩裡,「我知道我做得不對,我會傷害你。可我不能控制。我無法不抓住我暗淡世界裡唯一的溫暖色彩。」
「就像此時,」他看向土洞外,「這暗淡陰寒的世界。若是那地面有一朵散發著光輝和熱意的小花,你會忍住不過去嗎,你不會想待在它身邊嗎?我做不到放棄。」
虞珧可以想像出那樣的畫面,她道:「可是,它想回到它溫暖的家庭里去。」
「我需要你陪著我,你要留在我身邊。阿珧,你不可以給了,又拿走。留我比以往還要痛苦。我本都已經習慣了,我本都已不再有期望。我已沒有辦法回到從前,沒法再忍受。」
虞珧收回看著土洞外的視線,看向他。
她仿佛從未認識過他,如此陌生,偏執,令她感到可怕。
小瑾怎麼會是這樣的呢。
她問他:「你不在意我的感受嗎?」
晉子瑾看著她的眸光顫動,躲避開了她的視線,「我不知道該怎麼選。」
雨聲沙沙在耳邊,隨著時而吹過的風在濕了的衣衫上寒意透骨,晉子瑾抱緊著懷裡的虞珧,將她擋在土洞裡側,讓被風吹來的雨點少有再落在她身上。
虞珧未再說話,因吻而起的熱意褪去,身上的濕寒越發明顯。但她被晉子瑾抱著,身後是土洞身前貼在他懷中,風雨不沾身,漸漸就溫暖起來。
她趴在他肩膀上,臉頰吹到一些寒風與雨絲。抬手摸到他後背上,一片濕寒。
「小瑾,你到那裡去一些。外頭有雨吹進來。」
晉子瑾抱著她沒有動作,亦沒有說話。
虞珧些微迷茫無措,還有對他的擔憂,「是很痛嗎?雨水打在身上很冷,你往裡面一些,會好一點。」
她想要將位置讓給他。
晉子瑾道:「無事。阿珧最重要。」
虞珧默然一陣,覺他是在鬧脾氣,「你的身體受不得折騰。」
他道:「既然要走,如何還要再管我。讓我捨不得。」
虞珧又沉默。
可她無法不為他擔心。
「無論我在哪裡,我都希望你平平安安。」
「你不在,我過不好。」
「小瑾。」虞珧感到無可奈何,「怎會過不好,小瑾的身體好了。可以像常人一樣,小瑾可以過得很快樂。」
「那我若是,變回從前那樣。你可是就不會離開?」
虞珧驚震住,蹙眉微惱,「你在胡說什麼。不准說這種話。」
晉子瑾笑了兩聲,「若是好了你就要走,還不如不好。我不是你的孩子,我想與你相知相守。」
虞珧不知如何回答,又聽他道:「阿珧再給我一點時間。晉國不會讓你這樣討厭,皇宮也不會禁錮你的。好嗎?我也想要你給我的機會。而不是只給他。」
他。
雖只是一個模糊的代稱,虞珧卻知道他在說誰。=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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