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珧眼眶泛紅,衣袖又擦了擦眼睛,低下頭垂著眼帘不說話了。連華想著她曾經也是南趙公主,事事有人操心,或許從未遇到過這樣的事。
「您下次別去了,就沒這些事了。」
虞珧還是很倔強,沒有應。
連華抱著換下的衣物要離開,又囑咐她,「既然來了癸水,就早些休息,本來您的身體也沒有那麼強健。哭多了,若是生病了,奴婢可就更麻煩了。」
走出去幾步又回頭,「也沒有你想得那麼狼狽。女子都會來月事,陛下不是外人。粱翕公公是閹人。不會有人記在心裡的。」
虞珧看向她,點點頭,像是聽進了心裡,「那我睡了。連華也早些休息,那些東西可以明日再洗。」
「明日那就洗不掉了。奴婢洗完晾上就睡。」
「嗯。」虞珧應聲。
連華離去前替她吹了燈。
虞珧抱上小瑾在床上躺下,卻睜著眼,思緒萬千。
屋中窗紙透進月光,忽明忽暗。
「哥哥說癸水不是嚇人的東西。母后也說弄到了衣物上很正常。可陛下,很厭惡一般。我只是不小心,而月事總是沒有一個固定時間。這次的機會沒有了吧。」
「若是這樣,小瑾還會生氣嗎?」
「你會原諒阿娘的吧。不可以說話不算話。」
睡夢裡,虞珧從妝檯前醒來。
抬起頭,環顧四周,看到晉子瑾的身影在門外的屋檐下。木輪椅背對著她。
她站起身走過去,停在他身側,「小瑾。」
晉子瑾轉過頭,目光落在她臉上,神色有些冷淡。收回了視線,望著庭中。
虞珧猜他是知曉白日的事了。
可他不說話,她亦不知從何說起。
她在他身邊蹲了下來,握住他的手,「小瑾怎麼了,不開心麼?」
「你有將我放在心上嗎?」晉子瑾說著,側眸看她,「你將我當什麼,只是陪伴你的作用嗎?」
當然不是這樣。
虞珧握緊了他的手,「小瑾,如何這樣說。阿娘的心意難道不清楚嗎?」
「我感受不到。」
虞珧抿唇,「白日的事你知道了?可什麼也未發生。」
「你想發生。你不顧我幾次阻攔,也要去找他。你有在意我的想法,我的心情麼?我的擔憂於你來說不過是多餘的。你始終心心念念放不下我的父皇。」晉子瑾咬重了最後幾字,撇開視線,「多期待與他生孩子啊。」
他將手從虞珧手中抽走。
虞珧看他呼吸稍重於平時,胸口起伏。耳垂也略有些紅。
他很生氣。又看向了她,「若非來了月事,事就成了。你將我放在哪裡?」
「小瑾。」虞珧站起身,再次握住他的手,輕輕拉著放到胸前,「你很重要,你比陛下重要。」
他比她想像的知道的還要清楚。
但她所說都不是假話。
她只是不得不要藉助晉國陛下。小瑾在她心裡才是重要的。
「小瑾相信我好嗎?」
「我信你,你就只會欺騙敷衍我。我對你的擔憂,仿佛無稽之談,反成你的阻礙。是嗎?」
虞珧俯身,吻在他唇上。唇瓣相觸碰,輕柔地親了兩下。
「我沒有選擇,小瑾。」
晉子瑾略有怔忡,抬眸望著她近在咫尺的臉龐,仰頭又吻到她唇上,手臂將她的腰摟住貼近他。虞珧站不穩地趴在了他懷裡。
她雙手撐住兩側扶手想要起身,晉子瑾卻未放開她的唇與後腰。
他咁吮著她的唇,潤澤後愈發柔嫩。不斷的相觸廝磨,反覆潤濕又舔舐,愈而飽滿殷紅。
每次結束都顯得意猶未盡。
他含著她飽滿的下唇輕輕放開。虞珧唇上濕潤發熱,雖然被放開但卻無力地趴在他肩上。
她語氣中嚴肅:「小瑾,你這樣是不對的。怎可對阿娘這樣。」
晉子瑾不語。
他只覺得不夠。也意識到這不同於往常的欲望。
「阿娘喜歡我,我喜歡阿娘。如何不對。」
虞珧竟覺回答不上來,她無力道:「阿娘來了月事,小瑾不准亂來。」
「好。會不適嗎?」
「沒有,只是會比平日稍微虛弱一些。」
虞珧在他身上趴了一會兒,覺得緩了回來,站起身,微微蹙眉看著他,「往後不准這樣了。」
晉子瑾抬頭看著她,目光掃過她還未全然恢復粉潤的唇,「是阿娘先親我的。阿娘不是為了哄我嗎?」
虞珧無言以對。
確實是她先這麼做。
她見他神色恢復了往常,似乎不生氣了。未再多糾結於此事。=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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