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後面沈嶠不自覺唱了出來,惹得兩個丫頭高興不已。
敲門聲響起,屋內安靜下來。
「進。」
沈嶠應聲後,進來的是堆滿笑容的福叔,「姑娘,新年好。」
「新年好啊,福叔。」沈嶠回應,「尚苓。」
尚苓點頭領會,從袖中拿出『小紅包』遞給福康,「管家,這是姑娘準備的,新年好。」
原來沈嶠不僅做了大的紅包,還準備了小紅包,為的便是新年第一天見到大家給紅包,反正是『沈嶠』攢的錢,她用著不心疼。
等她賺了錢,再補上去。
福康低頭看了看紅包,上面寫著『身體康健』祝福,會心一笑,收起了沈嶠的心意,「奴才就謝過姑娘了。」
「客氣客氣。」沈嶠擺擺手。
「奴才來是有事情同姑娘說,王爺尋了奴才說姑娘想開酒樓的事情,安排奴才去尋了酒樓,這事兒已經辦妥了。」福康說著從袖中拿出地契和賣身契遞上。
「這是酒樓的房契,還有裡面奴才篩選後留下來打雜的賣身契,姑娘收著,空了去酒樓看看,若是有不滿意的,儘管同奴才說,奴才再做變動。」
沈嶠接過契約,反覆了兩遍。
抬頭咽了咽口水問道,「你們王爺都這麼大方的?直接送樓?這都趕上我們那裡的鑽石王老五,敗家富二代了。」
「他這樣不怕破產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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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第一章
第六十章
福康眉頭皺了皺,什麼是『鑽石王老五』?什麼是『敗家富二代』?這些從姑娘口中蹦出來的詞兒,他怎麼聽不懂呢。
「奴才雖然不懂姑娘口中的王老五和富二代是誰,但王爺也不是隨便就送樓的,只對姑娘這樣,其他人沒有的。」福康還是解釋了一番。
「你家王爺就這麼放心我嗎?要是哪天我把你們王府敗完了可怎麼整?」沈嶠還在震驚中。
「姑娘放心吧,王府的底蘊厚著呢。」
沈嶠,「…」
她此時應該保持什麼神情好呢?
是欣慰…
還是羨慕嫉妒…
亦或者是哭笑不得…
王府的人啊,都是這樣的自信。
「你家王爺是不是還沒回來?」沈嶠收好福康帶來的東西,開口問道,「今天是大年初一,你家王爺會不會被皇帝留在宮裡?」
「不會,王爺已經讓人帶話回來說一會兒就回來了,讓奴才備膳呢。」
「行。」沈嶠點頭應下,「等你家王爺回來,問問他有沒有時間一起用膳,畢竟是大年初一,團團圓圓最重要。」
「姑娘放心,奴才一定把話帶到。」福康打著包票。
「不如你直接問我,答案知道的比較快。」汴梁王不知道什麼時候進來了。
沈嶠看著還沒有換下朝服的汴梁王,心裡感慨,人都說認真工作和穿制服的人都特迷人,她以前沒有這樣的感覺。
如今看到汴梁王這一身,才發現:說的對!
汴梁王沒有錯過她眼中的驚艷和震驚,心裡也開始得意,他對自己的魅力和顏值還是相當自信的,對他趨之若鶩的女人很多。
哪怕懼於他的名聲。
「怎麼?看傻了?」汴梁王走到她的面前,習慣性敲她頭,「不是要問我有沒有時間一起用膳嗎?不想知道了?」
沈嶠回過神來聽出來汴梁王話中的揶揄,裝作自然的模樣,「王爺的模樣在邊梁算是俊俏的,我看傻了不也是正常的嗎?」
「俊俏?」「這個詞兒不對?」沈嶠反問,「那王爺覺得用什麼形容詞比較好呢?我改一改重新再夸一次?」
汴梁王,「…」
她總是有很多歪道理和想不通的腦迴路,他也覺得新奇的同時又忍不住想探索更多。
「別嘴貧。」汴梁王佯裝正經,「睡到這個點兒,肚子餓了沒?」
「有點兒,昨天晚上的宵夜不管飽。」沈嶠點頭。
「福康。」
「王爺。」福康上前。
「讓你準備的膳食備好了嗎?」
「已經好了,王爺和姑娘隨時可以用膳。」福康笑著應道。
「走吧。」汴梁王對沈嶠發出邀請。
「走著?」沈嶠搭腔。
路上。
「王爺,我是女孩子,你下次進屋前能不能先敲個門?再不濟讓人通傳一聲也行啊,萬一我再換衣服怎麼辦?」和汴梁王並肩同行的沈嶠對他建議。
也是突然想起來剛才的汴梁王也太沒禮貌了。
汴梁王停下腳步,側過身上下打量沈嶠,那眼神讓沈嶠很不爽,這眼神是什麼意思?看不起她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