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明天你們一個都不許來啊。」張嘉進給了他們一個明確的答案。
「太好了。」秘書辦一陣歡呼。
「下班，下班，全給我下班。今晚沒有約的都跟我一起去吃飯，蘇總請客。」張嘉進一邊關電腦一邊催促他們。
秘書辦一陣歡呼又是一陣歡呼，一下子都散開，回自己的位置關電腦。
坐電梯的時候，一個站在張嘉進旁邊的女同事問：「張助理，你有沒有覺得蘇總最近兩個月有點奇怪。」
另外一個同事附和：「我也覺得。」
張嘉進目光飄來飄去緊張地想：難道是他們發現他們的蘇總三周前不是去出差而是去度假了。
這件事只有他一個人知道，而且被蘇墨染囑咐嘴巴要嚴不能對任何人透露，連同在b市那件事。要是被蘇墨染知道秘書辦的同事知道了他的秘密，那蘇墨染會不會懷疑是他嘴漏說出去的？
張嘉進內心忐忑地問：「你們發現什麼了？」
「蘇總最近戒菸了吧？上次我跟他一起去跟合作商見面的時候聽蘇總說過。」
張嘉進鬆了口氣：「哦，原來是這個啊，我還以為是什麼呢。」
「那張助理以為是什麼？難道張助理知道一些我們不知道的內幕？」有敏銳的同事問。
張嘉進心虛，他知道的內幕多著呢，但是說出來會被蘇墨染滅了，他支支吾吾地說：「蘇總就是個工作狂，能有什麼內幕？」
「突然戒菸，肯定有原因，好像知道啊。」
「張助理知道蘇總突然戒菸的原因嗎？」
張嘉進心裡隱約有個猜想，這個原因可能跟他們蘇總最近的異常都有關係，但是他一個字都不能透露，他做蘇墨染的助理三年了，無數次見識到了蘇墨染的雷霆手段，他要是不小心壞了蘇墨染的謀劃，那下場肯定很悽慘，他打定主意，今晚一滴酒都不喝，以免酒後失言泄露了蘇總的秘密。
「戒菸能有什麼原因，就是為了自己的健康著想吧。今晚吃完飯去唱K好不好，我們有一萬的預算呢。」張嘉進車開話題。
「哇，蘇總真大方。」
「唱K，唱K！」
第41章
羅映舟掛了電話後在走廊站了一會兒才重新走進宿舍，她看見肖零依舊還是十分鐘那個樣子，電腦界面上的遊戲場景跟她出去之前的沒有什麼不一樣。
羅映舟把自己的椅子拉到肖零旁邊坐下，百無聊賴地看著她一邊操、作滑鼠和鍵盤在遊戲裡廝殺，嘴巴一邊開開合合說出一些遊戲詞彙。
「靠，沒見過這麼菜鳥的，連累我都輸了。」肖零罵罵咧咧地摘下耳機，一看羅映舟坐她旁邊就問她有什麼事。
羅映舟微笑著看著肖零：「肖零，我真羨慕你啊。」
「羨慕我什麼，我遊戲都輸了。」肖零輸了遊戲，心情非常不美麗，一張臉陰沉沉的。
「羨慕你什麼都不用發愁，每天男朋友沒課就陪男朋友，男朋友有課就玩網遊。日子過的無憂無慮，哪像我，天天忙著找實習的事情。」他們
專業大四上半學期就是鼓勵學生去實習的，所以整個學期基本上都沒什麼課。
「我也要找實習的好不好。」提到這個肖零就愁，她還沒想好投哪些企業呢。
羅映舟眼睛亮了幾個色調：「那你肯定也要準備面試的衣服的吧？」
「我簡歷都沒投呢，著急想這個幹嘛？」肖零不置可否地說。
「我們學校的學生是香餑餑，你一投簡歷馬上就馬上有企業打電話讓你去面試了，所以服裝的問題得先解決。」羅映舟對肖零循循誘導。
「你說的也對。」肖零關掉遊戲界面，打開網購平台，輸入「面試套裝」，頁面馬上彈出好多正裝。
羅映舟一看肖零要在網上買，連忙勸阻：「網上買的東西質量參齊不齊，我們還是去商場買吧。明天我們一起去。」
「但是商場裡面的衣服多貴啊，我買不起。唉，這個五十塊一套，我看看。」肖零右擊滑鼠點開一個連結。
「五十塊一套？你敢穿上身啊，你真穿著去面試，那成功的概率肯定也跟著打折扣了。」羅映舟也在網絡平台上買過東西，但是那質量真的不敢恭維，退貨又要自己掏快遞費，扔了又有點可惜，從此之後她對網絡平台說拜拜。
肖零反問：「那不買五十的難道要去商場買五百的嗎？」
羅映舟板著臉嚴肅地說：「我覺得面試是一個很重要場合，起碼要買一套一千以上的吧。」
「一千？」肖零驚得下巴都要掉下來了，難以置信地直搖頭，「我可買不起。」
羅映舟面露難色地說：「我也買不起。但是我們可以一起買啊。」
「什麼意思？」肖零沒聽懂，臉上寫滿迷惑。
「就是我們兩個湊錢買一套，輪流來穿。我可能穿的頻率會高一點，為了公平一點，我們四六分吧，我六你四。」
肖零瞬間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