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沁萱緊緊貼著許明哲,看著像是很害怕:「公子,我們要去哪兒?」
「別說話。」許明哲輕聲道。
「我怕!」姜沁萱帶著哭腔,瑟瑟發抖。
「別怕,沒事的。」許明哲安撫。
國師聞聲,看了過來,正好對上許明哲的視線。
國師的眸子也是金色的,看著人的時候,好似能讓人一下子陷進去無法自拔。
許明哲愣了一下。
他連忙低下頭。
這是許明哲第一次不敢與人對視。
若是再看下去,許明哲覺得自己心智會被蠱惑。
因為那一瞬失控的感覺讓許明哲覺得很危險。
國師收回目光,並未多加注意許明哲。
國師的隨從上前,用銀針封閉了姜沁萱他們的五感,帶離牢房。
姜沁萱來到這裡也一年多了,雖然還是比不上傅彥奕這種習武之人,但一些適合保命的小技巧卻學了不少。
表面上對外界已經沒有感知,實際上姜沁萱並未被控制。
不過她也只能閉著眼假裝和其他人一樣,被丟上了馬車。
馬車經過人來人往的長街,漸漸往偏僻的地方去。
姜沁萱到了天都兩天,雖說沒有完全記住天都的地形,但卻大致有些了解。
馬車是往天都城北去的。
姜沁萱捏了一下許明哲的手,表示自己知道了。
大概是看不見,感官更加清晰,聽著耳畔清淺的呼吸,許明哲忽然有種要與對方相依為命的感覺。
姜沁萱還想說些什麼的時候,有人過來了。
姜沁萱立刻摟住許明哲往地上一帶。
許明哲猝不及防,落到姜沁萱身上。
「有人來了。」姜沁萱在他耳邊用極輕極輕的聲音說道,「躺下,實在不行你裝死,這藥可以讓人假死。」
許明哲手中被塞了樣東西,姜沁萱就不再言語。
許明哲平復了下心情,躺在姜沁萱身邊一動不動。
眼前驟然有了亮光,腳步聲越來越近。
便是閉著眼,姜沁萱也知道是那坨金子來了。
那檀香在這滿是血腥的地牢里,尤為突兀。
國師看著姜沁萱他們,命人給他們戴上鐐銬。
「一會帶到血池,將他們的血慢慢放干,記得,血流干之前,人不能死,否則就用你們的血是灌血池!」國師開口了,他的聲線陰柔,有些難辨雌雄。
姜沁萱感受到他的目光在自己身上停留了片刻。
「怎麼有個女的?」國師語氣倏然一寒,「你們怎麼辦的事?」
姜沁萱暗叫糟糕,這坨金子竟就認出了她的性別?
「饒命啊!」與此同時,姜沁萱耳邊響起屬於姑娘家的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