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就是江濤那廢物庸醫。」邵元康回回提起江濤,都不忘帶上江濤的標籤。
廢物軟飯男!
「那就是和他正式打擂台了。」
許霖伏無端有些興奮。
還沒來京城前,他倒是未曾有過這念頭。
如今拆了杏林堂的招牌,又治好陶鈺……那可正正扇江濤耳光了。
他也正好用陶鈺打響名氣。
反正等許明哲鄉試名次出來後,他要恢復自己身份的。
「江濤那軟飯男哪有本事跟你打擂台,曉曉不必有壓力,我相信在醫術上,他拍馬都趕不上你。」邵元康對許霖伏信心滿滿。
頓了頓,他又有些不好意思地問許霖伏:「對了曉曉,陳年舊疤你有沒有辦法消除?」
「去疤痕?你嗎?得看看才知道。」
「不、不是我,是一個姑娘,她手臂有個很顯眼的疤痕,但我沒辦法讓你看疤痕情況。」
九公主?許霖伏馬上想到關若提起過的這位金枝玉葉。
玉容膏能去除任何疤痕,剛才許霖伏說要看看,主要是不知道邵元康說的是誰。
如今知道了,許霖伏就不再遮遮掩掩,他也需要藉助九公主來揚名。
醫術和美容不衝突,兩樣他都要做。
「姑娘的話確實不太方便,這樣吧,我先給你一瓶膏藥,你拿去給她試用一下,若是十天後不見效,就暫停使用,找個機會讓我看看,我再去配製另外一種膏藥。」
「真的?那太謝謝你了!」
「沒事。不過那霜膏我只帶了一瓶出來,放在了國公府,等會回去,你與我們一道去拿?」
「好好好。」
邵元康高興得不行。
若是九公主手臂上的疤痕能去除,那九公主也不必再因為此事憂心了。
雖然在邵元康看來手臂上有個疤算不得什麼,奈何風氣如此,對女子要求嚴苛,他也只能想盡辦法幫九公主了。
許霖伏讓他們借來一套銀針,當著他們的面給陶鈺施針。
長針一紮下去,陶鈺差點疼得跳起來。
然而他卻被許霖伏牢牢壓住無法動彈。
許霖伏一臉認真:「有痛感證明這腿能治好,不過,這段時間你能不能住在國公府?」
「可以。」正好陶鈺也不想面對陶家某些人,用治腿為藉口暫住到國公府正好。
反正以前國公府也像他第二個家,時不時會在國公府過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