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南門北門是你自己在紙上的畫的?你的未婚妻可沒少嫌棄你,誰會愛慕你?大白天的別做夢。」
「嘖,三哥你這話就傷人了啊,做兄弟的哪有專門挑傷口來刺?」
「老三這是讓你看清事實,好教你別這麼自作多情。」郭伯俊道,頓了頓,他又說,「曉曉年紀不大,但能讓彥哥兒護著,自然是有他的過人之處。」
「彥哥兒要選什麼路,兄弟只能給意見而不能逼著他要怎麼抉擇。他比我們幾個都聰明,既然敢這麼這麼做,想來也是做好了準備的。」
「不說別的,光是國公府便已經是一道跨不過去的坎,我們就不要給他添亂讓他鬧心吧!」
「大哥言之有理。」應雲峰表示贊同!
應雲峰一直記得傅彥奕跟他說的這麼一句話:如果想要讓自己的要求被別人接受,那就提個更高的要求,相比之下,一開始的要求便顯得微不足道且更容易成功。
「甭管彥哥兒要怎麼樣,總之兄弟就是為他兩肋插刀也在所不惜。」樊成銘表態,「至少彥哥兒不像那些偽君子,道貌岸然地裝模作樣,旁人無意中說一句,便跳起來解釋說只是書童,但私底下幹些什麼齷齪事只有他們主僕才知道。」
一想到某些人,幾人都不約而同地想吐。
倒胃口的人是真的多,可惜平日裡端著的君子風範太過讓人印象深刻,誰也想不到那副面孔下是怎樣的醜陋。
這邊他們討論著許霖伏和傅彥奕,那邊許霖伏也問傅彥奕:「你為什麼這麼說,那不是暴露了我的身份?」
「誰能拿出你是誰的證據?天底下懂醫術的人多了去了,而且你現在的行事作風和清河縣的時候相差甚遠,旁人就算懷疑,那念頭也只是一閃而過,不會真的認為你就是那個囂張的許霖伏。」
「我囂張?哪裡來的謠言?」
「江家不敢說是陶鈺打了江邱,江邱挨打的事,就變成你背鍋了。而且,等會江濤還得帶著禮去陶家和國公府認錯賠罪。」
許霖伏倒不覺得奇怪。
畢竟現在是皇權時代,手中握著實權的人就是有這個底氣讓下面的人低聲下氣。
只是江濤做些什麼,許霖伏都覺得不為過。
他剛才在看到江濤的第一眼,不止是生理反胃,心理也噁心。
若非時機不對,那斷腿就是江濤了。
父母不用經過考試就能當,但有些父母真的不配。
「京城是我的地盤,有什麼我罩著你,誰也不能讓你受半分委屈。」
傅彥奕笑著摸摸許霖伏的頭。
對京城熱鬧的繁華已經審美疲勞的他,有許霖伏在身邊,突然間又覺得京城美好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