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各種原材料終於採購回來,今天她要教手下人如何把收音機組裝起來。
很快,她忙碌起來。
再說,張桂花滿肚子怨氣終於趕到了小姑子出租屋,看到大門在裡面插著,揚手用力拍打起來,「荷花,你在不在,開門……」
今天早晨,溫荷花發現臉上被打的痕跡基本消失了,收拾打扮起來,在上班的路上堵住馬主任,嬌滴滴地說:「親愛的,人家想你了,怎麼不來看我?」
馬主任看到溫荷花,很快想到那張清純乾淨稚氣的俏臉。
壓下去的念頭再次衝上心頭,先問問這個笨蛋,小丫頭的詳細情況再說。
想到這,他的表情和聲音很快柔和下來。
「等會去到單位看看,沒事我就過去找你。」
溫荷花好似得到了聖旨,喜氣洋洋地點頭,意味深長地說:「人家在家等你……」
馬主任儘管情人不斷,這年代的女人普遍放不開。
這丫頭從骨子裡透出說不出來的騷氣,眼角眉梢多了說不出的風情,讓馬主任差點破防。
看到男人的眸光中的興趣,溫荷花心中大喜。
回來沏好茶水,把屋子收拾乾淨。
一個多小時以後,馬主任來了。
他問溫可馨的情況,溫荷花很快警覺起來。
「親愛的,你是不是對我侄女有想法?」
馬主任犀利的目光看過去,意有所指地問:「怎麼?你不願意?」
溫荷花頓時心中翻騰起來,金主惦記別的女人,傻瓜才能願意!
轉念想到如果溫可馨紅杏出牆,自己豈不是有機會了。
宋墨的形象一直在她腦海里揮之不去,她一直卻沒有辦法扭轉乾坤。
如今,只要把溫可馨拉下水,讓她也陷身在爛泥灘里。
想到這,她頓時轉變了態度。
巧笑嫣然地說:「馬主任,你這話說得讓人寒心,那丫頭雖然對我有意見,怎麼說也是我侄女,你讓我滿意,我就心甘情願為你們牽線搭橋。」
馬主任心中大喜,玩味的目光看過來,急切地問:「當真?」
溫荷花心中大喜,「當然!等你把人弄到手,我就離你們遠遠的,免得讓小丫頭吃醋。」
馬主任心中大喜,剛才他還在考慮這個問題。
有更新鮮的小丫頭,溫荷花這個破爛貨玩膩了,好在對方識趣想離開。
他胸有成竹地說:「你想要什麼條件擺出來吧?」
溫荷花心中羨慕嫉妒恨,很快想到了取而代之的主意。
「親愛的,我想要縣裡收音機廠的正式工作,還想要一套住房。對了,那丫頭被你劃拉到手,還是別讓她上班了,我不想看著礙眼。」
對別人來說,在縣城裡一套房子,一個正式工作比登天還難。
對於馬主任來說,不算什麼。
收音機廠的工作他有信心弄到幾個名額。
此刻,他心情大好,滿口答應下來:「好!」
然後,就勢摟住溫荷花的腰,兩人很快滾到一起。
當突然聽到外面持續不斷的敲門聲,被打擾軟下來的馬主任恨不能把門口的來客掐死。
沒眼色的蠢貨!連溫老婆子都不如!
他悻悻地穿好衣服,對沒得到滿足,不想起來的溫荷花沒好氣地說:「趕緊起來,看看是誰趕緊打發走。」
金主大人發話,溫荷花不得不穿上衣服,簡單收拾下打開門,發現是張桂花,滿肚子怒氣大爆發。
「嫂子,我家裡有客人,你改天再來吧。」
說完,她就想關大門。
張桂花敲了半天門,正滿肚子怨氣。
大柱子傷成那樣,不知道以後會不會殘廢?來一趟縣裡容易的嗎?憑啥改天再來?
她死死地抓住門框,雙眼血紅地說:「荷花,出大事了!大柱子的腿真的斷了,醫生說可能落下殘廢,這都是你造的孽,這事不解決,我就去告你……」
她的話還沒說完,就看見從屋子裡走出來一位中年男人。
這男人穿著四個兜的幹部服,看起來很有派頭。
只是陰沉著臉,好似誰欠了他錢沒還似的。
男人沒看張桂花,不悅地對溫荷花說:「我還有事!」
然後,揚長而去。
男人走了,溫荷花儘管心情不爽,只能讓張桂花進來。